玽诞与那和尚战了数回合,几十招下来已经摸清那人棍法便道:“认输吧,你的招式我已经看穿了。”那和尚冷笑道:“是吗?”说着手中铁棍挥舞得更加迅速,那铁棍少说也有三四十斤要挥舞起来已经不易,那和尚却似杂耍一般挥舞划成一个圈,只见铁棍越来越快在空中呜呜作响,玽诞原本以为看清了这人招式正要反击,可如今这般乱舞起来却叫他无法随意出手,心下暗想:“若是这么直直刺入只怕剑也要折断了。”
那和尚见玽诞无可奈何便道:“小子,不是说已经看穿了吗,怎的还不动手。”不等玽诞回答又接着道:“你若不动手,爷爷我可要不客气了。”说着一棒接着一棒朝玽诞砸去。
玽诞心中暗暗笑道:“你若一直防守我确实无法,可你若进攻却是破绽百出。”说着趁那和尚一棒砸下,玽诞轻轻一跳,双脚踩在棍上,又一跃而起直至和尚背后,转身一刺,那和尚也有防备,单手持棍末端一个转身径直朝玽诞脑袋砸去,玽诞本以为自己已经得手,被这么一挥却也只能躲闪,二人眨眼间又过了数十招难分胜负。和尚道:“小子,我看你功夫不错,不如加入我们青龙坛,努力干两年应该能做个一等杀手。”玽诞呸了一声道:“果然是青龙坛,我才不屑与你们为伍。”说着已经又刺了三剑。那和尚自然挡下不在话下,正欲进攻可玽诞却不见了踪影。
那和尚一惊,玽诞不知何时已经来到他身后,那和尚一记“笑迎如来”将玽诞扫开,却打了个空,再定睛一看,却见有三个玽诞朝不同方向杀来,那和尚不管三七二十一,一记“棍荡八荒”横扫过来,而那三个却都是幻影,这正是当日少年英雄大会之时与佐佐木一战中,佐佐木使用的分身术,玽诞虽只看了几遍却已经将步法暗暗记在心中,加之平日里也偷偷练习,虽然门道不对,却也能模仿出五六分。
那和尚从未见过这般功法,还以为是见了鬼,只见玽诞不知何时又到了那和尚背后一剑杀来那和尚错愕不及,只听铮的一声,玽诞已经来到和尚身前一丈之处,那和尚一动不动显然已经中剑。
“好!”慕容嫣大叫着站起身来,正要朝玽诞跑去,玽诞面色凝重大叫道:“别过来!”
慕容嫣刹住脚步道:“怎么了?”
玽诞一言不发心下道:“我确实刺中了,可是”只见那和尚单手扶住脖子,扭了扭颈部道:“亏你能刺到我的脖子,若是换了别人,你应该已经胜了。”
慕容嫣仔细看去,只见那人脖子上确实有一道剑痕。那和尚又道:“来啊,再刺几剑试试,能伤到我的剑,我还没遇到过。”说着双腿用力一跺,成个丁字形,大声长喝,只见他身体由原来的古铜色变成金色。玽诞见状,手握的更紧,一个瞬步便来到那和尚面前,用力一挥,那和尚却也不还击,玽诞又砍了数剑,见丝毫没有作用,便转而攻向背后,一连十多剑,剑剑攻其要害,却连伤痕也不能留下。
慕容嫣慌张道:“这这难道是少林铁布衫?”
那和尚见玽诞的攻击对自己毫无作用,而且出剑也越来越慌乱,抓住空隙便握住了玽诞手腕,随即朝他腹部来了一拳,玽诞直吐酸水,和尚又朝他胸口拍了一掌,将玽诞直直打飞出去,撞在后方树上,玽诞一楼鲜血吐了出来。“玽诞!”慕容嫣大叫着便朝玽诞跑去,“你没事吧?”
玽诞支剑将自己撑起来道:“没事,这家伙也太硬了,跟块铁一样。”
慕容嫣道:“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那应该就是少林寺的金钟罩铁布衫。”
玽诞道:“那你可知道有什么破解方法。”
慕容嫣摇摇头道:“这功夫得从小开始练起,但总有几处练不到的地方,就是罩门,罩门所在因人而异,可若是不知道罩门所在,应该是破解不了的。”
玽诞擦了擦嘴角的血道:“那就是没办法了呗。”
慕容嫣道:“既然如此,那我们就”慕容嫣之意便是逃跑,那人虽有精钢不坏之身,身法却不是很好,若是三人全力逃跑也未必逃不了,如今这情况,逃跑确实是上上之策,可慕容嫣话才说到一半,玽诞便接话道:“既然如此,那就只有硬砍了。”说着玽诞已经提起剑来道:“臭和尚,你可敢再受我一剑。”那和尚笑道:“莫说一剑,就是让你砍到明天也砍得。”
慕容嫣挽住玽诞手臂道:“你疯啦!”玽诞道:“你快带着阿忘逃,我纵使打不赢他也能拖住,到时候我再来找你们。”
慕容嫣泪水已经在眼中打转道:“若你死了,我还能独活吗?难道你还不知我心意吗?”玽诞望着慕容嫣一笑道:“我我当然知。”说着挽住慕容嫣在她额头轻轻一吻道:“快跑!”随即转身,只见玽诞将剑竖起,左手一个剑诀抵在剑身,闭眼蓄力片刻后,玽诞双眼一睁径直六道剑气挥舞出去正是“雪花六出”此乃玽诞目前掌握的威力最强的招式,玽诞将胜负全全寄托在这一招上,只见剑气狠狠砸向那和尚,那和尚自然见识过雪花六出,不敢轻视,气运全身,硬生生吃下这一招。
刚才那一招激起烟尘无数,玽诞不知情况,只能待烟尘散去,却见那和尚仍然屹立原地一动不动,忽而大笑道:“还有吗?再来一剑。”玽诞心下大惊道:“这样也伤不了他?”
那和尚道:“若是没有更强的招式,那就准备好受死吧!”说着便提棍杀来,玽诞道:“慕容快逃吧!否则我们三个都要完了。”慕容嫣大叫:“不!死也要死在一起,阿忘你快逃吧。”慕容嫣朝阿忘的方向大叫道,却不见了阿忘的踪影二人眉头一缩一脸无奈,心中却多了几分安心,毕竟能逃走一个便是一个吧。
转眼那和尚已经来到二人面前,玽诞提剑与他对战,虽然玽诞招式上胜了几分,却丝毫伤不到他,而那和尚但凡打到玽诞,便是真真切切的打到了,此战继续下去玽诞落败便是时间的问题了。
可那和尚也不愿意打持久战,玽诞剑法精妙,他一时却又攻不下玽诞,一个奸笑突然转攻向慕容嫣,玽诞一惊便要去挡,慕容嫣虽身穿软猬甲,但若是被这般钝器打到必然深受内伤,那和尚算准了玽诞会回身来护她,攻势一转,一棒打中玽诞腹部。
玽诞被一棒击飞出去,那和尚哪里会轻易放过他,又是一棍朝玽诞打去,慕容嫣见状不妙,也要去护着玽诞,那和尚道“别碍事!”只轻轻一掌拍到慕容嫣后颈,便将慕容嫣打晕过去。“慕容!”玽诞大喊道。和尚见玽诞分心,又抓住他破绽,转眼已经三四拳打在玽诞身上,玽诞倒地不起,疼痛还未缓过来,又被那和尚掐住脖子高高举起。
那和尚笑道:“像你这般的对手,一棒子打死太可惜了,我要慢慢掐死你。”顺着掐得更加用力,玽诞面红耳赤,呼吸困难,几乎就要晕厥过去。
玽诞道:“师父”
神秘人道:“何事。”
玽诞道:“徒弟想问你个问题。”
神秘人道:“想你也问不出什么东西,问吧。”
玽诞道:“师父,你的剑不错,哪里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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