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手印解释道:“因为我也会收集他们的怨气,恐惧,失去意识枉死就一点也没有了。”
赵磊道:“好,那协议达成。”
药物的药效到了,肉体产生了疲惫和酸麻。感觉思念中有东西被抽去,神情有些萎靡。
他已经得到了这种获得武力的神药,又没有什么好失去的。在长时间的蹲守机会中,耐心已经消耗殆尽。他没有更好的选择,这是一个买方市场,从地狱中爬上来的待死之人跟魔鬼做个交易又能如何?
血手印腾空,飞出窗户,又回头道:“记住,大力丸只是外力。连续,过多的使用会让你的身体散架,甚至暴毙,不过我相信你也许不在乎。”
到手了,捏着这瓶子,混浊气体是恨意。与此同亡,不共戴天的恨意。
窗外,小流汇成大流,大流淹了道路,一切注进河道,河宽涨成秋池。奔流不息,扔自欢迎着生活垃圾,泥浆木石加入,开到前方去,浩浩荡荡。
……
凌晨五点,赵锋,付刚逃亡到一个岔路口,这条路走到尽头就甩开他们了。赵锋简短去这十来年的生活下个总结:“该分道扬镳了,听从张王那两个夯货的话,就是个错误。”
付刚道:“我只希望我能安度后半生。”
付刚说这话是原由的,俗话讲: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
不过并不是梅呀,艾呀,淋呀之类的东西。而是小病不断。头痛、咳嗽、呕吐、发烧往往隔几天,排着号就要发作一回,都不严重,但是非常影响生活质量。
去看大夫,大夫只说这跟免疫力低有问题,从生活习惯提到男女之事,听闻一些事迹,着重批评了后点,劝诫了要节制,节制可能会好。人体就是这样神秘,一切疾病落到个体很难判断,大夫话也没有说死。
这下可把付刚给愁死了,被狐朋狗友问出解决方案,后来连村东头50多岁的王寡妇都知道了这事。好事者们集结七嘴八舌推荐了一个偏方专治的莆田老神医。
事后结论来说,庸医开方虽然庸了点,但长得一脸叼样子,挺像回事:豹头凹眼,脸色若紫肝,戴了鸡蜡箍儿,穿一领肉红直裰。颏下髭须乱拃,头上有一熘光檐。
付刚上去攥着手就不松开了。一看就是专治这方面的神医,神医也说你这样的我治的多了。付刚把情况交待完毕,还有之前在其他地方问诊的病历,拿的一些药也恭敬的递了过去。
庸医看了后,直截了当的问:你这辈子上了多少了女人?你这个得大补,我好给算这个药钱。付刚想了一阵,说数不过来。庸医一瞪眼,然后再问大概几位数,两位数?付刚摇摇头,三位数?付刚还是摇摇头。四位数?付刚感觉差不多了。
庸医惊了半天,感觉不可救药,收下诊费,在纸上写了一堆鬼画符,雷公藤、川草、益母草、蓖麻子……肾毒性的药开了一堆,说去抓药吧。
吃了庸医开的药,用了几个月的汤药调理,小病不断是没了,但是光荣的把肾给喝的不行了。去找他去吧,这种江湖游医又是人去楼空。这不能好好嫖娼了,人生顿时黯然无光。憋的这个老骚货,睡觉都是撅着腚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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