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疤男这一下才感到自己的一条命是自己的了,更感到自己根本不是姜小白的对手,他要杀自己,真的像宰一条狗般容易。他呼出一大口气,感激地望着这个店老板,说:“我等有眼无珠,冒犯了店家,请原谅。”
“不不!大爷千万别这样说。小人夫妻俩借这宝地一方,混口饭吃,今后还望各位大爷们多关照,小人就感激不尽了。”
“你们在外面怎么闹,我不管,但不能在这里撒野闹事,更不能在这家店十里之内抢劫杀人,坏了他们的生意。不然,老子跟你们没完没了!”
“客官!我求求你少说两句吧!刚才各位大爷不过是和我们闹着玩的,你别太认真了,你回房间去吧!”
姜小白“哼”了一声,扔下刀而去,这店家也太窝囊了。
瘦小男人又对刀疤男—揖说:“求大爷今后给小人行个方便。我们都是在江湖上混口饭吃,你看着我,我看着你,求个平安无事,来个井水不犯河水,各谋各的财路。要是大爷答应,小人再次向你赔礼了!”
“店老板别客气,今后我们就各不相犯。”他叫手下丢下银两,便带人而去。
回到房间里面,两人听见外面已经没有动静,不由相视一笑。
“小白你说以后我们也开这么一家小店,自在的过下半辈子这么样。”
“只要有你在,哪里都可以。”
柳依依的玉手轻轻的放在桌上,姜小白忽然握住了她的指尖,柳依依急忙把手抽回来。
姜小白猛地抬起头看着她,他的目光火热,好像是一道火焰,柳依依分明感觉到了灼烧感。
但是周围是如此安静,双人床暗金色的帘子在微风下轻柔地摆动,没有一丝力气。
柳依依迎上他的目光,她从来不是一个胆怯的人。四目相对,她仿佛看到了他眼睛里的火焰、忍耐、甚至是乞求,她的心跳加快。
柳依依感觉窒息,但这样逼人的目光没有持续一会儿,他的目光就开始闪烁游历,但余光仍然带着灼热从她的橙子上有意无意地拂过。
那目光仿佛是一种实体的东西,柳依依觉得自己两个橙子顿时被灼烧得发烫,它们已经涨得不成样子了,紧紧地顶到丝绸面料上,被束缚得丝丝发疼。
她下意识伸出舌尖舔了一下燥热的朱唇,双腿不由自主地紧紧并拢,一丝暖洋洋的东西从小腹里烫过,滑过之处痒丝丝的,就像靴子里的瘙痒。
她的一切动作幅度都非常小,非常慢,艰难地忍受着这种难受的压抑的有很让人期待的心情。
但见到姜小白的额头上的汗和太阳穴上冒起的青筋,她却有种说不出的快意,姜小白身上的肌肉绷紧着,他的样子很可怕,好像会随时爆发出那肌肉中蕴含的力量干出什么疯狂的事,他的喉结一阵蠕动,干吞咽了一下。
屋外突然电闪雷鸣,下起了暴雨,狂风吹灭了屋内的蜡烛,双人的木床承受着它不能承受的力道,似乎在下一秒就要散架。
屋外狂风暴雨,屋内风圈残云。
客栈的某处房间,母老虎的老板娘问道:“汉子,你觉得楼上的两人般配吗?”
瘦小的男人轻声说道:“娘子睡觉了,不要讨论客人的事情,免得惹来是非。”
“我是觉得两人很般配,只是小姑娘似乎心里藏了心事,眉宇之间一只有种淡淡的忧伤。”
“睡觉了,不早了,明天还要起早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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