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攻城车,进攻!炮兵开炮!”
随着一道道命令的下发,大军有序地移动着,虽然有些混乱但却没有失了秩序。
看着远处闯军阵型的变化,身处城楼上的孟兆祥知道对方这是要强攻了,若是强攻,弓箭和火炮必然是少不了的,他立即下令让人将刘宗敏带来,只要让那些闯军知道刘宗敏在城楼上,他们定不敢开炮。
但他完全不知晓,被关在昭狱的刘宗敏似乎不再那么安全了。
一名为罗生的参将不敢怠慢,带了几十人下了城墙,随后立即朝北镇抚司的昭狱策马奔驰而去,但他没有注意到不远处的墙角有一人正悄悄地关注着他们。
而在城内苦苦等待的魏藻德也感受到了大军压境的压迫感,再结合此时天气的变化,他断定外面的大顺军对京师已经形成了包围之势,那么此刻他也该动手了。
“令牌拿到了没有?”
一旁的魏追征赶忙上前道:“父亲,已经拿到了,但是小妹却……”
“好了,这个时候就先别管她了,她的死有你一半功劳,若不是你色心大起,将你妹妹强迫与你行那不轨之事,但是与那百户,也不至于此。”
魏藻德此时看着自己的这个儿子也非常厌恶,本以为自己已经非常无耻了,万万没有想到自己的儿子竟比他更为下流。
“父亲,我……”
听魏追征还想狡辩,魏藻德也不想听了,直接夺过令牌离开了这里。
“你们都清楚了吧,进去就立即清除锦衣卫,救了汝候立马撤退,若是半路遇到朝廷的兵,你们知道怎么办。”
面前站了大批身穿锦衣卫服侍的杀手,个个面目杀气腾腾,脸色阴沉,左臂处皆绑着一块红布,用来区分敌我。
“明白!”
“好了,去吧!”
杀手们瞬间转身离去,像是经历了一场极大的赌博,魏藻德一瞬间像是失了精力一般,仓皇坐到石凳上,歇息起来。
……
杀手们组成一支百人的锦衣卫队伍,面无表情朝着北镇抚司快步走去,途中站岗的锦衣卫们看到上面的令牌皆不敢阻拦,直接让其通过。
当他们一路畅通无阻到达了昭狱门口时却被拦了下来,拦下他们的也是一名百户,本来看到腰牌上的名字时,只以为是自家兄弟,便不打算管。
但就在他收回目光的那一刹那,突然发现那人却不是自己的兄弟,但是腰上却挂着兄弟的腰牌,他当即感到不对劲,立马带人阻拦在门口。
“你们是谁?”
“北镇抚司百户候化。”
“你不是候化!候化是我兄弟,说,你哪里来的腰牌?”这名百户还未说完,却被对面杀手直接一刀摸了脖子,瞪着眼睛直直地倒地身亡。
身后两名锦衣卫也见情况不对,当即拔刀想要迎上去,却直接被身后的锦衣卫直冲过去,直插腹部而亡。
此处已经是北镇抚司衙门的深处了,但是当差的却没多少,相反在外面却是有几百个锦衣卫站岗。轻松解决了三名锦衣卫后,杀手们也不犹豫,直接打开昭狱大门,直接冲了进去。
当一众杀手刚踏入昭狱的那一刻,瞬间迎面射来无数支箭矢将首先踏入昭狱的杀手们悉数射手,后面的杀手们赶忙找了盾牌抵挡住。
很显然,昭狱之内藏着一批锦衣卫,恐怕就是为了防备想救下刘宗敏所作的准备,但眼下若是僵持在此,待外面的锦衣卫反应过来,他们只会是瓮中之鳖!
其中一名头目狠下心来,直接抓着身旁的一个杀手将其挡在身前,然后再次冲了进来,毫无以为,射来的箭矢全部射到了那人身上,几乎将其射成了一个马蜂窝。
等大批的杀手涌进来的那一刻,里面的锦衣卫也知道箭矢拦不住他们了,便当即抽刀杀了上去,但奈何他们只有几十人,且地方本就不大,没几个回合便尽遭屠戮。
一名头目寻到牢房内的刘宗敏,跪在面前道:“见过汝候!”
“你们终于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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