昌军与梁、萧二部人马顺利合并,战兵登时便暴涨至一万六千余,再加上辅兵民壮,大军再次来到了近三万之数。
如此,面对城中守军也是不遑多让,叫白宠乐呵得不行。
“明日城下叫阵,可就劳烦二位校尉了。”
为了进一步保证是真心投效他们,白宠决定先让梁明、萧成二人先行和守军做过一场,亲眼目睹一下真实性。
而知道这是不容拒绝的投名状的两人,只得无奈应下。
“我等敢不效死命!”
时间很快来到第二天上午,萧成和梁明各自带着本部人马列阵出发,而白宠则带着本部昌军紧随其后,美其名曰坐镇后军,以解他们后顾之忧。
在大军最前方,萧、梁二人并排骑着马,脸上露出忧愁之色。
“子业兄,如今该如何是好?白宠这厮摆明了不信任我等。说是挑选辅兵以补足兵额,但这些个塞过来的人马,尽皆是精锐的昌军战兵,莫不真当你我看不出来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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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待会城下交战,无论如何都要做上一场,这不是要自相残杀,平白消耗军力了嘛。可如何像将军交代啊!”
萧成环视了一眼四周,看周遭尽是他们的心腹亲兵,这才放下心来,凑近梁明小声道:
“急个什么?!等待会厮杀一起,便将这些塞过来的昌军先派上去,如此便不能算作自相残杀,更好让将军他们往死里下手,还能逼真些。
等到打得差不多了,再将我等本部兵马派上去收拾残局,岂不是好?”
“这会不会太明显了些,定会叫人生疑的。”
“你不懂。我等降将,最担心的便是手中无有兵权任人宰割,由此便对麾下兵马格外看重。等厮杀一起,舍出去那些外来兵马,而留存本部嫡系,方是人之常情。
若是甫一开打,便急吼吼地把本部兵马派上去,反倒叫人怀疑。常言道,过犹不及啊!你我只需做出坦坦荡荡模样,不要露出马脚,便不会有碍的。”
“子业兄高见,兄弟不及也。”
梁明听萧成这么一说,随即把心放在了肚子里。
大军很快行至城下,列阵开来,便开始让兵士向城上叫骂。怎么难听怎么来,必须是能激起他们出城迎战的那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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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报——”
“启禀将军,城外敌军正在叫骂,异常难听,还点名让吴将军前去迎战。”
坐在上首的钱猛和吴能对视一眼,道:“领兵者何人?”
“是,是反叛的萧成、梁明两人,所率的也是原前卫军人马,不下一万。后面又有敌将白宠亲领的数千骑兵督战坐镇,兵锋正锐。”
“混账!区区叛将,胆敢背叛朝廷,袭击大军已是罪大恶极,如今还敢为虎作伥,率部前来攻城。简直不知死活!‘
将军,末将请命率部出城,定生擒这两个腌臜,来给吴将军发落!”
马斌一拍桌子,愤而起身破口大骂。
因为要保证事情的隐秘性,以防被敌军探子探听去,所以吴能将这次诈降之计,只告诉了钱猛知晓,其余军将,包括李钦和向然之两个中郎将在内,对此都一无所知。
同时这还有一个好处,那就是能真正激发这些将士的仇恨,如此厮杀起来才会更加拼命,显得逼真些,更容易取得白宠对萧成两人的信任。
“将军,末将也愿率部前往,为马校尉掠阵!”
刘布也起身抱拳道。他现在手下有五千骑兵,为左卫军唯一的骑兵部队,战力不俗,足够防备白宠所部骑兵,以防他们伺机偷袭。
“好!既然你二人有此战意,那便率部前去迎战。本将与吴将军亲上城头,为你二人擂鼓助威!”
“末将遵命!”
马斌和刘布很快点齐本部人马,打开城门浩浩荡荡地杀了出去。而钱猛也和吴能带着一干军将来到城头督战助威。
此刻,被萧成派出来的兵士依旧在叫骂,甚至他和梁明还亲自上场,专挑老上司吴能进行喝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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