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自轻笑道:“现在知道错了啊,本来呢,念你杀熊猛的事上有点功劳,可以免一死,可惜啊...让我猜猜,你是因何原因叛变的。嗯...是不是严狐跟你说,其实,我不是朝廷派来的人啊,嗯?杀了我之后,许你三当家之位?”
刀疤刘神情颓废,没有反驳。自嘲一笑,说道:“你是不是早就知道我已经投靠威虎帮了,故意跟我说会在追悼会后动手,让他们暂时放下戒心,然后突然提前出手,大人好算计呀...”
“你我彼此彼此吧,你其实也不蠢,就是眼光时好时坏,说吧,有什么遗言。”
刀疤刘不甘心地磕了个头,沉声道:“求大人饶我一命,我从未杀人,罪不至死啊!”
风自轻突然嗤笑道:“你确实从未杀人,但那些被你抢上山后惨遭凌辱的良家妇女,她们却生不如死。本来想着你要是能立些功,回过头来真心对待那些女子们,毕竟好死不如赖活着,从某种意义上说,这也是她们的一个盼头,你要是洗心革面,对她们来说,或许是一丝欣慰,这样或许我会考虑考虑,但现在,你罪当死!”
头贴在地上的刀疤刘沉默许久,起身后惨然一笑,踉跄地退了几步,突然神情发狠,大声喊道:“四当家叛变!杀人灭口了!”
风自轻摇了摇头,没有阻止刀疤刘的喊叫,要是喊叫有用,刚才打斗的时候,陈严二人早就喊了。
见风自轻无动于衷,刀疤刘自知喊叫无用,颓然坐地,看了眼躲在云层背后的太阳,惨然一笑道:“给我留个全尸吧!”
风自轻点点头,走到刀疤刘的身前,蹲下身掐住他的脖子,说道:“下辈子投个好胎,不要再做贼了。”
刀疤刘笑了笑,张了张口,最终还是没有出声。
风自轻见状,手指用力,咔嚓一声,刀疤刘当场断气。他转身看着地上那具无头尸身,叹气道:“你们呐,就是太自信了,在自家地盘就以为稳操胜券了?你看看,你们请的帮手都不敢出来,真是废物一个。”
他起身伸了个懒腰,说道:“万事大吉,一切顺...”利字还未说出口,背后一阵凉风袭来。
风自轻心神一动,重剑在手,他反手将剑横在背后,铛!刀剑相碰。
风自轻还是小看了这次偷袭的力道,一把短刀狠狠的刺中剑身,剑身拍在他的身上,巨痛袭来,而另一把深深的刺进了他的后背。
与此同时,另一道身影从灌木丛中飞速掠出,冲向那个刺杀风自轻的人右侧,后者躲闪不及,在他刺中风自轻的同时,一把匕首刺入他的肋下。
夹在中间的那人行事决断,见势不妙,右手短刀挥退青年猎户,身形一闪,与两人拉开距离。
以人作饵,诱敌出手,刺杀与刺杀之间,电光火石。
风自轻伸手抹掉嘴角的鲜血,看着那个偷袭刺杀他的人,不禁笑了起来。
青年猎户也跟着笑了起来,心想这计谋真不错。
刺杀风自轻的人也笑了,只不过他是苦笑,终究还是大意了,应该再等等的。
风自轻看着那个折扇换成一双短刀的郡守之子,心中感慨万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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