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说这么办?”江澄看向孟钊。
孟钊其实想说的是,这还不简单,只要舍弃掉这这些女孩子的性命,凭借自己两人的实力,还能怕赵家父子上天不成,再者,可能也不需要这么多女子的性命。当然,如果他和江澄一旦动手,被赵强亲自威胁着的两个女孩是绝对会没命的。
“孟钊!”这么长时间以来,江澄都是一直称呼其为孟将军,即便孟钊头脑再简单,也明白江澄接下来的话会不简单。
“不管你以前这么想的,但是现在你和我在一起,你一定要记住这一点,对于我们的百姓,我们一定要尽最大的努力去保护他们,当他们遇到生命危险,即便只有万分之一的希望能挽救他们,我们也要付出一万分的努力,人命大于天。”江澄极为严肃地道。
“当然,这话是对于我们的百姓我们的亲人我们的兄弟而言。如果是我们的敌人,”江澄毫不掩藏地望了望身后,“那就不管采取手段都不过分,我们要让他们知道,原来死亡是多么美好的一件事情。”
赵春心头猛地感觉到一阵不安,他已经后悔自己干嘛要听从赵强的窜唆,绑架这些曾经让他无限着迷的女孩。
“是!孟钊受教了!”孟钊神色凛然。他想起了之前两次江澄对于自己流露出失望的事情,第一次是自己见到王馨颖受辱后见死不救,这是对自己人的保护不够,第二次则是对逃兵处罚太轻,这是对敌人的过于仁慈。“孟钊绝对不会再让江政委失望的。”
江澄很是满意孟钊的态度,丝毫不在意后面有着自己必杀之人,继续说道,“我们现在要建设的是一支真正意义上的军队,这支军队要官兵平等,这要包括在生活上以及每个人自尊的平等。但是又要不平等,这是因为每个人的能力和特长不一样,在职务上必然是不能平等的。”
“我明白了,江政委,我以后一定听从韦团长的命令。”孟钊今天也算是开了窍,知道江澄这是在提醒他既然能力不如人家一个小孩,就要在这小孩面前摆正自己的身份地位。
见到孟钊明白了自己意思,江澄也不多说,而是对着空中说了一声,“留活口!”
孟钊还在发愣,就看见几道人影从他们刚刚经过的路上涌现出来。
这些人自然都是罗汉军的麾下,领头是是江澄从饶州到江州路上招揽的一名士兵,叫做施行,据说是江湖上有名的一名好手,在罗汉军经过他们的家乡时,见识了罗汉军对于沿途百姓分毫不犯的几率,以及在行军途中依旧不间断的训练,这便也投身到了罗汉军中。
只是即便其一身功夫超过了罗汉军绝大部分的将领,但根据江澄要求,他要必须从最基本的士兵开始,毕竟初来乍到,没有半分功劳,江澄也不会因为他的身手不错,就给他一个官职。
这可不是罗汉军处建之时,所有的连长都是靠士兵们自己推举出来。
施行也不介意。如果只是为了当官而来参军,早在多年前他就能依靠祖先留下来的余荫成为禁军中有头有脸的人物了。
听到江澄的喊声,施行立即变抓为扑,赵强原本心思就被分成了几部分,一方面在因为自己能够威胁道江澄而洋洋自得,另一方面也要威胁着女孩子们,还要留心到江澄有没有做出可能威胁道自己的行动,那能想到在他的身后,会神不知鬼不觉地出现江澄麾下的士兵。
听到江澄喊话,施行立即变抓为扑,其他几名士兵也扑倒在赵春的身上。
至于几名真搀扶着赵春的太监,早已被眼前景象震惊到目瞪口呆。
“放开我!”赵强挣扎道。
至于赵春,此时却是一言不发,只是双鬓间瞬间增加的白发,显示出此时他并不想便面所显示出来的那般宁静。
“夏荷,你们去帮她包扎一下!”江澄指了指其中一个受伤的女子,在施行将赵强扑倒的时候,即便施行有所注意,但还是让其中的一位女子被赵强手中的匕首伤到。
“江澄,你这个无耻的小人,说好了放我们出去的!现在你这算什么意思!”
江澄充耳不闻,如果赵春父子,只是像在瓦屑坝前一样对于难民们的残像充耳不闻,江澄最多也只是当没见过这人而已,但是他们为了自己的私欲以及出自灵魂深处的恶趣味,江澄也只能让他们品尝一下江氏大餐的滋味了。
“江政委,你是不是早就知道楼下又我们的人!”孟钊现在终于明白江澄为什么连赵春那么离谱的要求都答应了,
江澄点头。当然如果不是这样,在当时的情况下,他就会选择和赵春讨价还价,在其中再寻找到机会。
至于他能知道施行等人来了,那是因为他和施行之间有一种更为加密的传音方式,那就是通过敲响木板,不同的次数,不同的速度都能表示出不同的意思。江澄在受训时,除了生孩子,其他五花八门无所不学。而施行是个江湖人士,对于这些奇门八卦也很熟悉。两人之间便是通过这种外人根本看不明白的方式达到了联系。
“江政委,楼下出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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