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野信一说着伸长脖子咽下一口唾沫道:“本阁接到军部指令后不敢怠慢,向松井石根司令长官陈述了理由,松井长官说南京火车站被炮火轰塌列车不通,派一支骑兵小队保护本阁前去丹阳或者镇江坐火车连夜赶去上海,没想到和少佐阁下不期相遇!”
北野信一说着,伸手索要自己的《军队手牒和身份牌,一边说:“少佐阁下尊姓大名?”
“卑职宫本正南,宁波东机关特工!”汶剑波不加掩饰地说着,掏出宫本正南的《军队手牒递给北野信一,道:“鸡鸣寺发生了惨案,卑职协助犬神正雄将军追捕支那人犯汶剑波!”
北野信一看过宫本正南的《军队手牒,惊诧不已道:“是不是那个在大日本国驻华大使馆刺杀朝香宫鸠彦王的杀手?”
“正是此人!”汶剑波不予隐瞒地说着,只见王铁柱、马大力、康子光、容静茹、钉钉、莹莹、木村久一、胡小满、吴越9人走了过来。
容静茹见汶剑波和小鬼子的大佐官攀谈,似乎想到什么,给身边其他几个人说:“大家不要乱称呼,容我上前用日语跟利剑沟通!”
容静茹善解人意地走到汶剑波跟前立正敬礼,顿生新意。
容静茹此刻的着装是日军中尉官,北野信一看了他一眼,容静怡用日语禀报:“报告宫本少佐,冒称大日本皇军的支那人全被我们消灭!”
汶剑波心中一喜:静茹真会演戏,将打死的日军说成冒称的支那人……
北野信一听容静茹如此讲,按捺不住道:“错啦!错啦!全弄错啦!”
北野信一说着,急切地扬扬手臂道:“他们是保护本阁去赶火车的皇军,怎么会是支那人……”
容静怡和北野信一的话全被不远处的王铁柱几人听见,王铁柱嘻嘻哈哈笑了一声看向裁缝吴越道:“吴大叔,没想到你一个裁缝不仅会打机关枪,武功底子还是那样的扎实!”
顿了一下看向钉钉道:“丁丁和莹莹是佛门弟子,从小跟师傅修炼达摩拧项功,拧掉几个小鬼子的脑袋没啥说的。吴师傅没有达摩拧项功,但一指禅得功夫更是厉害!”
马大力一旁接上话:“吴师傅当时被两个小鬼子围住,大力心中暗暗发急,没想到他伸出一根手指头,左边一下,右边一下,戳中两个小鬼子的脖朗阁,两个家伙双双毙命!”
马大力说着打躬作揖道:“吴师傅,收下两米大个儿马大力,马大力拜你为师修炼一指禅!”
吴越嘿嘿笑道:“大力、铁柱两人能看出老夫的功夫是一指禅?”
马大力打躬作揖道:“吴师傅干翻两个小鬼子后,大力上去看过,见脖朗阁各有一个血洞,不是一指禅还是什么……”
汶剑波劫持北野信一询问情况时,王铁柱见重机枪、掷弹筒、轻机枪狂扫一阵打死二十多个小鬼子,没有死的全趴在马肚子下面不敢露头。
王铁柱不想伤害战马,便停了射击对马大力、胡小满、木村久一说:“活着的小鬼子不多了,为了不伤害战马,我们干脆上去肉搏!”
给康子光四人传达完汶剑波的口谕返回重机枪跟前的汗胡小满和木村久一异口同声响应王铁柱的提议。
容静茹说自己也要上去跟小鬼子拼刺刀。
王铁柱讪笑一声道:“我说容大小姐,你就不要趟这潭洪水好不好?你一个弱女子上去要是有个三长两短,铁柱如何向汶长官交代!胡小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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