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称呼,我们所有人都明白了。菜花更是偷着看我,眼神中全是无奈,可惜在血脉压制方面,全都没用了。
她慢慢走出队伍,向对面走去,边走还忍不住回头看过来,泪水婆娑。
等站到假师傅身旁时,那家伙竟然抬手就是一个巴掌,打得菜花摔倒在地,捂着高肿的面颊,泣不成声。
“哼,让你办些小事还要打折扣,差点坏了好事!等着,稍后再动家法。滚,给我到后面去,别在这丢人现眼!”说着,还不忘在菜花腰上踢上一脚,说那是父亲,怎么和我家的尚伟国有一拼呢。
此时我们这边的人早已怒不可遏了,也不知是对假师傅不满,还是痛恨菜花的再一次背叛。
而鬼爷则是哈哈大笑道:“老伙计,别生气啊,所谓窈窕淑女君子好逑,反之一样,这尚家小子和你家丫头都在青春萌动时,相互爱慕很正常不是么,怎么,你这过来人,都忘啦?哈哈哈——”
听他这话,假师傅明显脸色不善,却乖乖忍下来,一双恶毒的招子,却在我脸上停滞。
“好了,鬼爷,咱们也算是旧相识,不妨说说你的要求吧!”老超知道我心急又不能讲话,这次代替问话。
鬼爷点点头,用手大致指向那些人道:“我等了几十年,从年少到白头,再从白头到活得不人不鬼,为的就是现在!”
说着甩掉脸上的眼睛,我们可清楚看到两个布满青黑色线条的两个浅坑,尽管已经自我愈合,将伤口包住,但始终开留下这恐怖的痕迹,明眼人可见。
狠狠摔下墨镜,指着自己,鬼爷气愤至极,“小子,这都是拜你所赐!”
听这话,若是在平时,我早开骂了,可今天有心无力啊。
“喂,老先生,您这话从何说起?”没想到老超接的真快,“要知道当年那事距今七十年有余,别说尚墨尘了,连他爷爷都还是个孩子,您老怎么能怪罪到一个后背身上。”
随即七七掐腰道:“就是啊!还有,你既然参加了当年的事,为什么还能活着?我以为拥有长生的,只有少爷而已。”
毕竟这是最后的一次了,鬼爷好似并不心急,命令手下驱赶霍尔克大叔的家人跪下后,又做了几次深呼吸,好像要详细说一说。
但一开口,便让我们在场这些人尽皆吃惊,没想到,他竟然是和少爷相差不算太远的,获得不完整永生的人中的一个,一切都是因重生子而起,只不过他是个意外,更不像少爷等人有特质。
算起来数百年时光,如过眼云烟,但在他心里,只剩下了寂寞。
随即不见作势,假师傅推着鬼爷,慢慢来到十二件秘宝前,我也忍不住离得近了。
老超等人因为怕我有所闪失所以全都跟了过来,霍尔克大叔更是见到鬼爷手下没有阻止的意思,也悄悄靠近,随时准备营救家人。
鬼爷伸出手,轻轻摸着那十二件秘宝,脸上全是难以揣测的神情,是喜是悲,是愤怒还是惆怅,完全瞧不明白。
直到他摸到了那个相对最大的元青花美女林息壶时,才像又迅速老了数十岁一样,长长地叹了口气。
“当年,我们几人赶去天津,虽是我一手安排,目的是借助尚家之手,把相关人员都除掉,这样就能坐享其成了。
哼,没想到,尚阳天在发现图纸的一刹那,竟然背信弃义,从中做了手脚,致使冷家和金家人陷入心魔而反水,勾起了少爷的杀心!
要知道我们这些人加起来,都不如那时的他厉害,再加上少爷身怀异术,完全不能相提并论。”
老超看看我,代为问道:“所以,你才用自挖双眼,来换取那条命?少爷当时并不知道你的真正身份?”
闻言,鬼爷点点头,并仰起头,长长叹息一声。
“我本来是个最无用的书生,不懂什么奇门遁甲,阴阳五行之道,只是为了更好的活着,找到办法使自己变得正常而已,所以只能围在少爷周围,以各种身份想办法接近,寻找实际。
那一次,可以说距离真相很近了,但全让尚阳天给破坏,甚至让少爷瞧出了我的身份!”
“是……血!”我忍不住说到。
“不错!是我失算了,只顾着保命,以为毁掉一双眼睛,少爷就会放过自己,却万没想到他从血液中闻出了与自己相同的味道。”
“可当时,他不是也没取你性命么?”老超又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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