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商议,林子阳他们决定沿着沙洲河一路北上,寻找沙洲河的源头,调查河水断流的真正原因。
他们五人长丰道长由于年纪大就留守帕克城即刻驱车一路北上。
汽车行进在荒漠中,扬起尘土飞扬,映入眼帘的是一望无际的荒凉。
在车窗外飞驰而过的是一个接一个光秃秃的黄土丘,与这断流的河床交相辉映,更显得荒漠的凄凉。
驱车半个多小时后,他们遇到了一个废弃的村庄。
汽车在村口停了下来,五人不约而同地默默下了车,走进这破败的村庄。
村庄已经大半被黄沙掩埋,只有那些残垣断壁还裸露在外,破败的旧木窗在风中倔强地摇曳着,发出“吱吱”的声响。
在黄沙的掩埋下,村庄的道路已经基本看不清了,踩在上面就像踩在雪地里一样,发出“咯吱”声。
荒漠里的狂风从残垣断壁的夹缝间吹过,发出“呜呜”的声响,仿佛在这荒凉的村庄里哭泣。
几人穿过一堵倒塌一半的围墙,进入到一个院子里。
看着院子里的那个石桌和石凳,还有那些摞的整整齐齐的劈材,可以想象当年他们的生活应该也是安居乐业。
“这里的人应该是很早就搬走了。”林子阳望着这破败的村庄感伤地说道。
猴子从屋里出来,扔掉手里的破瓷碗,说:“这里一滴水都没有,人不搬走那才怪呢!”
“这条河怎么会无缘无故就断流了呢?生活在这一带的人也太可怜了。”刘景轩看着这一切,感慨地说道。
“你们人类对大自然的肆意破坏,现在自然之力在惩罚你们,万物都有它们自己的意识,人类的所作所为终将会被报复的。”君瑶看到这眼前的景象,还有这一路走来,她所看到的点点滴滴让她对现今世界有了感叹。
李文哲看着这满地的疮痍,又听了君瑶的感慨,不由自主地紧皱了眉头,忧郁和伤感使他没有想说什么。
他扔掉手中刚刚拾起的一个破旧娃娃,而后说:“走吧!我们往上游去看一看吧!”
正当几人要离开这里时,墙外路过一个穿着破烂,满脸皱纹,黑黝黝,骨瘦如柴的老人。
他看到这些生人,喊道:“喂!你们是什么人?”
几人都没想到在这么破败,环境如此恶劣的地方居然还有人,不禁都吃了一惊。
李文哲看有当地人,便绕过残破的土墙,亲切地问老人:“老乡,您是这个村的村民吗?我们是路过的旅人,刚刚路过这里,看到这里这样的环境,就不由自主地进来看看,打扰了。”
老人看李文哲说话客客气气,而且眼观几人都是少年正派,也就放下了戒心,颤巍巍地往前走了几步说:“外乡人,你们赶紧离开这里吧!这里不是你们来的地方,赶紧走吧!”
“老乡,这里这么荒凉,您怎么还住在这里?不想着搬去别的地方?”李文哲环顾四周,对老人说道。
老人说道:“我黄土都埋到脖子了,我搬去哪里?再说了,我生活在这里一辈子了,真不愿意离开这里的根,就在这里过一天算一天吧!外乡人,你们赶紧离开吧!”
“老爷爷,您知道那边那条河为什么会干涸呢?”林子阳指着村口的那条河说。
老人望了望那条河,沧桑的脸上多了几分忧郁,叹着气说道:“唉!这条河曾经也辉煌过,我小的时候还经常在河里嬉闹游泳,它那涓涓河水不知道养育了多少代人。但是……”
老人说着凹陷的眼窝就泛滥起泪花,纤瘦黝黑的手臂抬了抬,指着那条河,又说:“二十年前,这条河还是水量充足,不知道怎么滴?有一天它就突然断流了,这一断就是二十年。”
“好好的一条大河,说断流就断流,这也太不合逻辑了吧?”刘景轩困惑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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