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迷挤过人群,来到中间,上下打量了一下哭泣的贾张氏和一脸气愤的秦淮茹,说了两寡妇压根不想听的话。
“贾张氏,秦淮茹,别给我刘海中演戏,你们这把戏,哄骗得了别人,骗不了我刘海中,说说,钱被你们藏在了什么地方。”
秦淮茹脸上的气氛,演戏成分居多。
这几天寻遍了屋子,一直没寻到贾张氏藏钱地方的她,听闻贾张氏跟她说,说自己上了骗子的当,把钱丢了。
第一想法,是贾张氏要贪这笔钱。阑
她依着自己的意思,配合贾张氏演这出戏,想在事后以此为要挟,朝着贾张氏要钱,不给也行,贾家她秦淮茹说了算。
不怕贾张氏不同意,大不了她找街道揭发贾张氏假丢钱真贪图的把戏。
里外里都是她获利。
唯一没想到的事情,是贾张氏真丢了钱,且贾张氏这时候是一副吞吃了死苍蝇的抑郁心情。
我明明丢了钱,你们非不信,还说我老婆子骗你们。
天底下。
哪有这样的道理。阑
“他一大爷,我老婆子啥时候说过假话?我的钱真丢了,我真丢了一千五百块。”
“丢了?”闫阜贵搭腔了一句,“你刚才说的是你的钱被骗子骗走了,被骗跟被偷可是两个概念?到底是丢了?还是被骗了?你给我们一个准话。”
“被骗了。”
“被谁骗了?怎么骗的你?你说清楚,我们好汇报街道和派出所。”
贾张氏心里咯噔了一下。
难看的脸色愈发的苦逼。
闫阜贵的话。阑
等于给她提了一个醒。
有些事情,它见不得光,就如贾张氏寻抓鬼人士帮自己驱鬼,这可是当下明令禁止的勾当。
被外人得知,后果可不是一般的大,闹不好得吃花生米,棒梗也得跟着受牵连。
一想到那个后果。
肝颤。
棒梗还没有娶媳妇,秦淮茹的工作还没有交到棒梗的手中。
贾张氏说啥也不能死。阑
哆嗦了一下身躯。
变换了口气。
“我想起来,这钱是丢了,被人偷走了,不是被骗了。”
贾张氏心里的石头。
落了地。
错以为自己咬死钱被人偷走,这件事便可以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钱丢了。阑
是心疼。
可总比她丢命强吧。
命没有了,可就什么都没有了。
“贾张氏,我警告你,我们可是街道任命的管事大爷,负责院内具体事宜,小事情内部处理,大事情查明情况上报街道,一千五百块,这可不是小数目,你的钱,是丢了,还是被骗了,你可得说清楚,我最后问你一句,你的钱,是丢了?还是被骗了?”
闫阜贵的声音。
带着一丝逼迫的味道。
由于闫解成的作死。阑
闫家跟贾家的关系,那真是水与火的关系。
闫阜贵最大的心愿,是把贾家赶出四合院,眼不见心不烦,假以时日,闫解成也断了娶秦淮茹的想法。
现在无疑是他期盼的机会,甭管这钱是真丢,还是假丢,对闫阜贵而言,都是一个千载难逢的机会。
假丢。
坐实了贾家要贪图槐花抚养费的罪名。
一千五百块。
闫家也可以抚养槐花。阑
真丢也不怕。
瞧院内街坊们的表情,全都是不相信贾张氏丢钱的表情。
“被骗了。”
“骗了?”
“不是,是丢了,真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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