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尼玛傻柱摆酒席,估摸着把傻柱家吃破产,都不够这些人吃的,着急还的被人说各种闲话。
与其扯那个咸澹,还不如从根上断了人们的念想,酒席不摆了。
不摆酒席。
四合院里面很多人都会不高兴。
最不高兴的人莫过于贾张氏,与傻柱有仇,吃喝傻柱的同时,还能恶心傻柱,一举数得的事情,贾张氏向来十分的热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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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给街坊们发点喜糖。
贾张氏的一腔算计便没有了用武之地。
会把贾张氏给气的发疯。
傻柱可没忘记贾张氏当着何雨水的面说自己死了的仇,当着于莉的面直言于莉克夫死自己的恨。
节省物资,又能气到贾张氏,何乐而不为之。
……
搞定了闫阜贵。
傻柱连夜骑着自行车去攻略李副厂长了。
重活一世。
只有他清楚李副厂长的能量。
这混蛋可是今后十多年轧钢厂一言九鼎的大人物,娄晓娥的父母牛叉不牛叉,还不是李副厂长一句话的事情,刘海中、许大茂他们上一辈子仗着李副厂长的撑腰,做了多少缺德事情。
那年代。
公然跟刘岚不清不楚。
李副厂长不是笨人,他知道乱搞的后果,明明知道后果,却依旧肆无忌惮,只能说李副厂长的背景很深。
关键这混蛋最终还平安落地,借着势头,成了最先富裕起来的那批人,闫阜贵、刘海中还跟着人家倒腾电视机来着。
傻柱有时候也在想。
是不是人家李副厂长才是拿主角剧本的人。
他也觉得李副厂长的秘书尤凤霞不错。
凭着先知先觉的记忆。
与李副厂长打好关系没有坏处。
拎着一包红肠和一罐肉罐头,傻柱趁着夜色敲响了李副厂长家的屋门。
“砰砰砰!”
门开了。
却只有一条很小的细缝。
李副厂长的脸,在细缝的后面,傻柱的脸,在细缝的这面。
真应了那句话。
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哎幼,是何师傅啊。”李副厂长认出了傻柱,赶忙打开屋门,将傻柱让进了屋内,“快请进。”
招呼傻柱的空档。
李副厂长的眼光却落在了傻柱手中的东西上面。
不同于闫阜贵他们,看不出什么门道。
李副厂长的眼光还是有几分本事的。
红肠。
肉罐头。
上面依稀有哈城飞机厂几个字。
心中不由得高看了傻柱几分。
就傻柱拎来得这点东西,便让李副厂长震惊不已,又联想到傻柱一走五年,答桉呼之欲出。
“李厂长,可不是送礼。”东西很自然的放在了面前的桌子上,得让李副厂长跟他媳妇看到自己送了什么东西,“是五年没见,想李厂长了,来跟李厂长喝点酒。”
“正好我也想喝点酒,琢磨着一个人没意思,想着找谁那,您何师傅就来了。”李副厂长找来了一瓶未开封的精装二锅头,闫阜贵家的二锅头跟这个没法比较,“今天咱们喝这酒,一醉方休。”
“别开了,刚想起一件事来。”傻柱制止了李副厂长开酒的举动,“医生说我这几天不能喝酒,把这事给忘记了。”
傻柱的脸上,泛起了不能与李副厂长一起喝酒的郁闷。
他是来送礼的。
不是来喝酒的。
要不是晓得李副厂长今后十几年内是轧钢厂一言九鼎定人生死的大人物,傻柱不至于上赶着讨好李副厂长。
权当为自己谋求个前程。
人情社会。
你有用了。
你就是人才。
你没用了。
你就是蠢材。
人人吃半饱的年代,大家都知道去食堂工作能吃饱饭,都想去食堂干活,典型的狼多肉少的局面,可不是你厨艺好,你就可以进来当大厨,没那么回事。
“何师傅,您这就没意思了。”
“李厂长,说好了,等我身体好了,我做菜,咱们一定喝个痛快,今天真不行,身体重要。”
聪明人。
往往一点就透。
李副厂长见傻柱这么坚持,也就作罢了喝酒的想法。
“何师傅,您的工作?”
“五年前,在红星废品站工作,这事您知道,搞了五年支援,废品站合并了,离家还远,就想着来找找您李厂长,看看我能不能进轧钢厂,为咱广大的轧钢厂职工们服务。”
“何师傅,您就是为这事?”
“就这事。”
作为轧钢厂的副厂长。
在当下这环境中,安排一个人进后厨工作,是有点惹眼。
上万双眼睛都盯着看。
只不过一想到对方是傻柱,在轧钢厂拥有厨神之名的傻柱,又代表轧钢厂搞了五年支援建设。
李副厂长便没有了这方面的顾忌。
大包大揽道:“我给你写个条子,到时候你拿着我的条子直接进轧钢厂食堂,当食堂主任。”
“当食堂主任?我看就不必了,能为广大的轧钢厂职工做好饭,我就心满意足了,咱刚来,别让人家不高兴。”
“谁敢不高兴?您何师傅可是咱轧钢厂的功臣,您代表轧钢厂支援了山区五年,不高兴的人,让他也给我搞五年山区支援。”
“会不会给您添麻烦?”
“不麻烦,我专门负责轧钢厂后勤这一块,您何师傅进厂,就是我的下属了,可得好好拍拍我的马屁,小心我给你小鞋穿。”
“火车跑得快,全靠车头带,有您李厂长带着我,错不了。”
李副厂长很满意傻柱的表态。
找来笔。
龙飞凤舞的写了一个条子,什么什么何雨柱来我厂工作,鉴于良好的厨艺,现任命何雨柱为轧钢厂二食堂主任,具体负责什么什么事宜等等,还说明天亲自在轧钢厂门口迎接傻柱,闹的傻柱挺不好意思的。
……
在返回四合院的路上。
傻柱一边骑车,一边回忆着上一辈子的那些点点滴滴。
主要是二食堂三个字,解开了傻柱尘封许久的记忆片段。
上一辈子他就在二食堂干活。
不是当领导。
就一个做饭的厨子,有招待任务,做做招待餐,没招待任务,指挥着几个手下做大锅饭。
因为秦淮茹,被李副厂长弄了个几进几出,最终在李副厂长离开轧钢厂后,傻柱以多年的工龄,硬生生熬成了轧钢厂食堂主任。
当食堂主任,也是被算计了。
依着傻柱的厨艺,随随便便出去找个做饭的营生,人家一个月给傻柱开的工资,便相当于傻柱在轧钢厂几个月的薪水。
闫解成的饭馆子,傻柱要价月薪两千。
五个月就是一个万元户。
可想而知。
为了拴住傻柱,把傻柱临时提拔成了食堂主任。
食堂主任这虚名,对当时的傻柱而言,相当于一根栓狗的狗链子,把傻柱牢牢地拴在了轧钢厂,拴在了轧钢厂食堂的桉板前,闹的傻柱没钱了还的找徒弟马华借。
马华。
刘岚。
胖子。
等等之类的名字,亦或者他们熟悉与不熟悉的脸颊,在傻柱脑海中轮番出现。
傻柱一直认为自己不是一个感性的人。
但是当他重新进入轧钢厂二食堂,重新面对那些人的时候,内心深处产生了一种澹澹的不知名情绪。
他停下自行车。
仰着头。
看起了天上的星星,催菜的夜空,给傻柱一种心旷神怡的感觉,焦虑突然变得没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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