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代桃僵。
端端是好计策。
秦淮茹那是你徒弟的媳妇,你也真能下得去手。
不要脸。
“一点脸不要。”
易中海沉默了,他知道自己这么做会有什么后果,等于无形中坐实了与秦淮茹乱搞的屎盆子。
可不这么说。
又该如何收场?
就四合院内的这些人,他们会在第一时间将这件事传的妇孺皆知,到时候易中海的名声会臭。
唯一的办法,就是堵住贾东旭和贾张氏的嘴,借贾家母子的嘴巴替易中海证明,证明棒梗就是贾东旭的儿子。
易中海深思熟虑之后,不得已,选择了这么一个死马当作活马医的办法。
假如有别的出路。
易中海也不想落人口舌。
这不是没办法嘛。
“回答我,你是不是睡了秦淮茹?当初你下乡支援的时候,就住在秦淮茹家,是不是那个时候你们勾搭在了一块,你们勾搭在一块的代价,就是你易中海帮秦淮茹嫁到城里,贾东旭是在替你背锅?”
一大妈朝着易中海逼近了一步,双眼如刀子一样的盯着易中海,语气急切的追问着易中海真相。
她知道这事情丢人,问话的声音非常的低沉。
“别说我不相信你,你能做出这样的事情来,刚才秦淮茹还跟我说,她说你是好人,好人,这两字用在你身上,简直就是对这两字的侮辱。
我不相信你跟秦淮茹没事,从你介绍秦淮茹给贾东旭那一刻开始,我就在怀疑,是不是你睡了秦淮茹,被秦淮茹逼得没招了,把黑锅甩在了贾东旭的身份。
缝纫机是堵贾东旭嘴巴的东西,收音机是你庆祝自己有了儿子的礼品,易中海,你不觉得你有点恶心吗?我希望从你嘴里听到你睡了秦淮茹或者秦淮茹睡了你的真话,你们睡了没有?”
“没有!”
“什么没有?是你没睡了秦淮茹,还是秦淮茹肚子里面的孩子不是你易中海的后,你或许骗的了别人,你骗不过我。”一大妈咄咄逼人的逼着易中海,“你知道你昨天晚上做梦说了什么梦话吗?”
易中海抬起头。
望着一大妈。
“你求你爹别骂你,说你会想办法延续易家的血脉。”
这句话。
压垮了易中海的心理防线。
日有所思,夜有所梦,梦境往往就是你最真实想法的回馈。
儿子!
女儿!
数千年文明的延续。
没有儿女,婚姻还是婚姻吗?
“有什么事,等我回来再说。”易中海向着一大妈发出了保证,“我一定给你一个交代。”
“行。”
易中海转身走到衣柜前,拉开门,从衣柜最上面那块取下一块小木板,伸进手,在里面踅摸了三十几秒钟,一个成人巴掌大的铁盒子出现在了易中海手中。
铁盒子就是易中海用来存钱的存钱罐。
当着一大妈的面,打开盒盖,里面清一色都是一万面额及五千面额的大钞。
数了二百多张。
扭身向着外面走去。
55年之前,最大面值的钞票是十万块一张,最小面额的钞票是一百块钱,55年新钞发行,新钞跟老钞的兑换比例是一比一万,55年之前的老钞,一万块兑换一张55年发行的一元新钞。
后世之人经常从电视或者报纸上看到,看到有人从家里找到了几十年前的存款单,上面写着存款几十万,甚至上百万,兴冲冲的畅想着过上有钱人的生活,去了银行,得知实情,有钱人的梦想瞬间破灭。
看着面额数字挺大,实际上购买力真的不行。
二百多张钞票被拿走,将铁盒子给掏空了,不过没关系,像这样的铁盒子,易中海家里还有两个!
一个月四五十万工资,两口子又没子子孙孙,省吃俭用,差不多一年能积攒下三百多万。
家底相当殷实。
两百多万堵贾家人的嘴巴,别人得伤筋动骨,对易中海来说,压根不值一提。
……
贾家窗户外面。
将易中海与贾张氏两人讨价还价提条件,易中海把钱及缝纫机折算成钱,加一块给到贾张氏手中这些事情,一个字不落听在耳朵中的刘海中,心中泛起了得色。
相当于抓住了易中海的把柄。
虽然贾张氏和易中海在交谈中没有提及棒梗亲爹是谁这茬,但易中海花钱买平安这举动,坐实了棒梗姓易这则传闻。
又有贾张氏训斥秦淮茹的那番话进行着陪衬。
棒梗姓易这件事。
对刘海中而言,那就是板上钉钉,实锤了。
官迷咬着牙,小心翼翼的后撤着身体,担心不小心闹出动静惊动了那些人,坏了刘海中的计划。
把柄这块,刘海中不会跟易中海之外的外人讲,人们都知道的事情,不能算秘密,更不能算把柄。
另外又因为刘海中长时间的蹲守,身体各器官发麻,无法支撑刘海中去偷听易家墙根这一想法。
弯着腰。
一步一挪移到后院与中院结合处,刘海中才把心放在肚子里,他直起了腰杆。
腰疼。
刘海中用手使劲的捶打着发疼、发酸、发麻的腰杆。
目光望向了易家。
犹豫了一下。
最终打消了偷听的想法,迈步朝着自家走去。
刘海中恐怕不知道,因为他自己的一时懒惰,真正将可以拿捏易中海的把柄,给误打误撞的遗漏了。
推门。
进屋。
扭身。
关门。
一气呵成。
后面就是脱衣服睡觉见周公等事情。
……
易家。
从贾家回到易家的易中海,向着一大妈进行了坦白,详细叙说了当初他与秦淮茹相识到后面睡一屋的具体过程。
轧钢厂有下乡支援乡村的任务。
易中海作为第十支支援乡下建设的带队队长,准时准点的出现在了秦家村。
秦淮茹的大爷是秦家村的村长,以主人公的身份对易中海他们支援建设的行为表示了欢迎。
在当天的动员会上,易中海见到了秦淮茹。
那时候的秦淮茹,还担任着秦家村青年妇女突击队的队长,有人戏称她与易中海两人是双队会面。
十八岁的秦淮茹,遇到了四十岁的易中海。
一个老。
一个少。
人生中最最完美无瑕的年龄段,身上的粗布衣服,就算打着补丁,却也遮掩不住秦淮茹无敌的青春靓丽。
作为远近闻名的一朵村花,秦淮茹家的门槛都被十里八乡的媒婆给踩断了,向秦淮茹表达爱意,委托媒婆前来提亲说媒的青年后生,不是种地的一把好手,就是干的一手不错的农活,要不就是有一手放羊养牛的技巧。
农人。
引以为傲的就是种田的手段。
对旁人来说,她们要嫁之人,往往就是这种干的一手不错农活的人。但是对秦淮茹来说,这不是她想要嫁的那种人。
干的一手好农活,伺候牲口是一把好手等等,这些全都是惹得秦淮茹不满意的地方。
在秦淮茹心中,农活干的再好,牲口照顾的在棒,生产的粮食再多。依旧一辈子待在村里,一辈子面朝黄土背朝天,享受着太阳公公的伺候,一辈子当不成城里人,这不是秦淮茹想要的那种生活。
自始至终。
城里的条件一直比乡下好。
吃食方面,医疗方面,教育方面等等。
都魔怔了。
只要能进城吃上城里粮,哪会管你跟寡妇有什么关系,别说像易中海这种老头,便是缺胳膊少腿的人,只要未婚,只要是男人,照样有人上赶着嫁过去。
上一辈子,傻柱相亲,秦淮茹搞破坏,她端着一个盆过去,帮傻柱收拾一下乱丢的衣服,扒拉出里面的内裤,展现出秦淮茹和傻柱之间有这个不正常的暧昧关系,就能把人给气走。
换成乡下人试试。
都是农村进城的乡下女人,哪能不清楚对方的想法。
秦淮茹的伎俩,在乡下姑娘面前,压根施展不开,遇到泼辣的姑娘,着急大巴掌的扇秦淮茹。
为了进城。
无所不用其极。
首要一点。
不结婚。
结婚了,怎么进城?
秦淮茹现在就是这种想法,那些朝着秦淮茹亲自表达爱慕之意,说要跟秦淮茹结成革命的友谊的男同志,和托媒婆朝着秦淮茹提亲的男青年,在秦淮茹要嫁入城里这一想法下,都铩羽而归。
秦淮茹不同意。
就算秦淮茹的父母同意了,秦淮茹也不会同意。
秦淮茹的心中,有个外人不知道的梦,一个要嫁入城里的梦。秦淮茹的定位非常的清楚,那就是城里,她所有的出发点,都是为了实现嫁入城里的梦想,包括现在秦淮茹当青年突击妇女队队长一职,也是奔着可以给自己加分,加大自己进城几率来得。
有投机取巧的想法。
才有了轧钢厂支援队长易中海与秦家村青年妇女突击队队长见面这件事的发生。
这一次见面。
好坏参半。
好印象有,坏的认知也有。
好的方面,易中海是个健全之人,还是轧钢厂的带队队长,年纪是有点大,贵在老实可靠。
坏的地方,还是年纪,易中海的年纪与隔壁乡那个带队队长差好多,人家二十出头的年纪就成了队长。
秦淮茹的首要目标可不是易中海,是隔壁那个队长,二十岁出头的年纪,刚好与秦淮茹年纪相彷。
她托人打听过,人家给他们的回话,是那位年轻队长结婚了。
也不知道真假。
不过秦淮茹猜测这应该是瞎话。
想嫁入城里的姑娘并不仅仅只有秦淮茹一个人,隔壁乡有好多姑娘都持跟秦淮茹一模一样的想法。
估摸着是人家要内部消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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