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脚抽回来的海格向树蜂龙展示着自己的成果,他甚至还带着些抱歉的开口:“第一次没掌握好力度,不然一拳就能打飞它!”
“砰砰砰”的闷响接连响起,似乎是对树蜂龙哪怕疼得扣草地都不愿意对他吼的表现很是满意,海格用自己的爱的大巴掌传递了这份对它的疼爱。
脑子嗡嗡作响的树蜂龙耷拉着眼皮晕乎乎在地上趴好,在这打桩机似的爱的鼓励下,它的脑袋已经半截入土,甚至不用怀疑,如果海格是带着杀心动手,再多来几次,脖子就算不骨折也得被震得脱臼。
巨人和火龙本身就是某种相互猎食的神奇生物,但凡巨人在野外遇见了趴窝睡觉的火龙,不上去给他们翅膀一个碎骨一击那就不是正经的巨人。
要是偷袭成功了,一边在火龙龙息里洗澡的巨人就会大呼小叫的撒丫子回家,随后领着一车的面包人上来围殴这飞不动的火龙。
但要是在半路潜行失败,在没有对空手段的情况下,巨人就会成为一份极具嚼劲的肉块,让火龙美美的饱餐一顿。
可很显然,海格并不是什么正经的巨人,虽然个子矮了点,可具备巫师血统的他在魔力储备上要远超寻常的巨人,自然,可用于滋润他身体的魔力也大大的提高。
在发现自己好像打不过海格的情况下,老老实实的趴窝总比被打断翅膀扒皮拆骨上烤架什么的要来得好得多。
虽然火龙是属于魔法野兽,可就算是野兽,那也是懂得取舍判断的,而且树蜂龙敏锐的野兽直觉在告诉它,海格对他并没有杀心,反而透露出了一种令它心感差异的友好。
“查理,这就是你之前跟我们说的海格?”
一个大概有三十岁的巫师操着一口带着别扭口音的英语对查理问道。
“是啊,罗伯,这就是我在霍格沃茨上学的时候认识的猎场看守,驯龙这职业,我也是因为受他影响才决定入行的。”
查理凝重的点点头,“我当时亲眼目睹了他打断了五足怪的五条腿,然后拖着那家伙回到了禁林,你不知道当时我的心里有多震撼,我发誓我一定要和海格一样驯服勐兽。”
“可是现在看来......”
查理的魔杖耷拉了下去。
“我感觉驯龙师不当也罢,十个人费半天劲才能收拾的火龙,几个大巴掌就趴下了???”
“可不是还有更离谱的家伙在?”罗伯在一旁抱起了胳膊,正是因为罗洛的缘故,这群人才聚集在这里围观那离谱的操作。
“别吓着它了,海格,现在这群小家伙需要的是放松,拳头只会让他们昏迷,而不是自愿的睡个好觉。”
“啊哈哈....”海格尴尬的笑了笑,连忙把手里的龙牙藏在了背后,“毕竟牙疼痛起来要命,我一时间没忍住....”
“我不打扰了,我过几天再来。”
分得清轻重的海格虽然很想和这群小可爱多亲近一下,可后面有的是机会和时间,他忍得住。
“不过,我这会不会让你难办了?”
在离开之前,海格有些抱歉的挠了挠头说道。
“一点小事儿。”罗洛微微一笑,“小孩子被弄疼了,摸摸头哄哄就好,一会儿就忘了。”
没有觉醒真正智慧的生物在罗洛的眼里就是一群小孩子,非常听话的小孩子,简单的思维让它们几乎对自己是有求必应,完全不懂得拒绝。
“我带它们熘熘弯就是了。”
踩着树蜂龙半截入土的脑袋,蹬鼻子上脸的罗洛骑在了它脖颈后方无刺的位置,随后拍了拍树蜂龙有些扎手的大脑袋。
“我们走!”
霎时间群龙振翼,带着欢欣的龙吟声响彻,在飞沙走石的狂风过后,人们看着腾飞的龙群徜徉与天,投下了一片腾舞的阴影。
“你会是世界的灾祸吗?罗洛.....”
在远方城堡中向此眺望的邓布利多瞧见了在龙背上站立的男孩,他轻声的开口,合上了手中的书页。
where late the sweet birds sang】
这是书本的名字,《迟暮鸟语,它讲述了一个末日的故事,人类濒临灭绝,瘟疫肆虐、饥馑遍地、疾病流行、死婴增多......
在此刻,人类面临一个巨大的危机:物种不育,人类也是其中之一,这意味着人类将在百年之后消亡,彻底的消失在世界上。
但幸运的是,科学家在研究中发现,将老鼠克隆到第五代之后,有百分之二十的老鼠又得到了繁殖能力。
克隆人的研究提上了日程,并成为了人类自救的唯一道路。
而让邓布利多在意的,便是克隆人这陌生又新奇的词汇。
在这本书中,克隆人并不单纯是人类的备份,由于完全相同的基因,只要生活的环境相同,经历的事情相同,那么不光是外貌一模一样,其性格、行为方式、思维方式都将与本体完全一致。
这是一种另类的重生,一种迥异于魔法的,并非重生的重生。
“一模一样的外表、性格、思维想法.....甚至是记忆吗?”
邓布利多陷入了呢喃的沉思。
“这可以被实现吗?如果能够做到的话.....”
“那回来的,是她...也不是她...”
呆愣在原地的邓布利多无神的看向远方的天际,看着那太阳染上了火红,渐渐的沉入了地平线下。
冬日的夕阳似乎并没有那么的炽热与温暖,可这如火一般的颜色,依旧是点燃了那埋藏在记忆深处的画布,烧灼了灰尘,清晰了画面,将那尘封之物再度唤醒。
“那会是你吗?”
低沉的呢喃在颤抖的嘴唇中翻涌。
“阿利安娜.....”
他似乎在问询那已经故去的人,但他也知道,自己终究是得不到任何的回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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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还是你吗.....阿利安娜?”
或许这并不需要得到回应。
他看到了救赎自己的光,哪怕这可能是一厢情愿的幻想,但这是可能伸手就能触碰到的化为了实质的幻想。
不再是厄里斯魔镜那可望而不可即的梦幻,或许他能再一次握住那只娇柔的手,再一次喊出那个名字:阿利安娜。
邓布利多对于妹妹的死非常的在意,和格林德沃的决裂源自于此,不顾一切的带上复活石戒指也是如此,在厄里斯魔镜的内容也暗示了,‘世界上最幸福的人可以把厄里斯魔镜当做普通镜子用,也就是说,他们看见的是自己的模样’邓布利多之后却告诉哈利,他看到的是自己拿着羊毛袜,但羊毛袜是借口,他瞧见的并非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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