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静言道:“你不必知晓我从哪里来的银两,你只需知晓不必为银钱的事心烦,姐姐能养得起你的。”
萧翊回想起大婚前,苏静言在他昏昏欲睡时说过要养面首之事,她这会儿不会将自己当做面首在养了?
萧翊道:“不用,哥哥会去萧廷那边把属于朝廷的银钱要回来的。”
苏静言听着萧翊自称哥哥道:“不知羞,比我小这么多,还自称哥哥?”
萧翊将苏静言揽在怀中道;“情哥哥,也是哥哥。”
苏静言:“!”
这孩子是从哪里学来的此话?
谁把小皇帝给教坏了?
……
摄政王府之中。
萧廷听着宫中传来的消息便蹙眉,皇后月事迟了七日,萧廷便紧紧地握住了双手。
苏静言绝对不能有孕,小皇帝绝对不能有子嗣!
青黛入内道:“王爷,今日小皇帝从户部要去了账本,得知国库亏空甚是恼怒,我怕他会把主意打到我们头上来。”
萧廷道:“让他来查!本王倒要看看他有怎样的能耐拿本王的银子去丰盈国库!”
青黛道:“王爷,我倒是觉得如今国库亏空是我们动手的好时候。”
萧廷摇头道:“不,如今名不正言不顺。”
萧廷是想要那个九五之位,但他要堂堂正正地坐上去,如今谋反他必定会被万夫所指。
而且苏家他不得不防。
苏静言入宫是萧廷从未想过的事情,如今看来苏静言有子也不失为一件好事。
如果苏静言因后宫嫔妃失去子嗣,苏家还能对萧翊忠心耿耿吗?
青黛微微蹙眉,谋反哪里有名正言顺的呢?除非小皇帝荒诞暴政为百姓所不容。
……
翌日。
苏流从宫中醒来后就出宫去了,昨夜他没有回庄子,也不知道庄子里有没有出事。
刚到宫门口就遇到了趁着早上偷摸着溜出宫去给三婶看病的何连翘。
苏流见着何连翘便道:“何大夫,我也要去庄子里,不如一起走?”
何连翘也不拒绝,与苏流上了同一辆马车,何连翘问着苏流道:“昨日你宿在宫中了?”
苏流点头道:“昨夜雷雨极大出不了宫,也不知庄子里如何了。”
何连翘与苏流两人到了庄子门口,便见到了庄子门口跪着一人,他的身上还湿漉着,脚下的泥地陷了进去,显然是在门口跪了多时的。
“三叔!”苏流下马见到了苏鉴道。
苏鉴眼神紧盯着大门道:“流儿,你劝劝你三婶,将门打开,让我见见她。”
何连翘见着跪在地上的苏鉴道:“妻子换了人都认不出来,她这会儿还在坐月子解毒呢,你还来烦她,若是真心喜欢她就滚远些。”
苏鉴抿唇道:“是我的错,一切都是我的错,但我只想见见她。”
何连翘推门而入,进了柳雨凝的房中为她扎针解毒,在她的毒疮上涂抹着药膏。
柳雨凝的毒疮未消,但是已能沙哑开口了:“多谢何大夫替我医治,还有烦请何大夫给皇后娘娘传个信,莪要与苏三爷和离!”
何连翘道:“好,的确是该和离,就算皇后娘娘不帮您和离,我也会帮你和离的!”
苏流入内,就听到了何连翘这话,便道:“修容娘娘并不是苏家人,还请莫要插手我们苏家的家事!”
三婶要和离定是气话,何连翘不帮着劝劝三婶,竟还从中添火?
何连翘没好气地说道:“她的命是我救回来的,她如今是我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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