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建国倒背着的手里拿着一本书。
棒梗看着那本书满眼都是震惊和害怕。
“不可能,我放的很隐秘,还弄了好几块木板,你是怎么找到的??”
秦淮茹接过暑假作业,随意翻看了几眼就面色大变。
她脸色难看极了,勉强对李建国挤出指一个笑容。
“谢谢你了,建国!”
“不客气,谁让我急功好义呢!”
李建国摆摆手走了。
秦淮茹满脸怒容。
“棒梗,你不是作业做了吗,现在这是怎么回事儿??”
棒梗心里一惊,完了,全露馅了。
他连忙求饶,“妈,你听我说…”
可是秦淮茹却不打算给他解释的机会了。
秦淮茹愤怒的一把,抓起了旁边的鸡毛掸子,另一只手用力的把棒梗拖回了里屋。
没过多久,房间里便传来了棒梗的哭喊声。
“哎哟,疼啊!”
“哇,我知错了!”
“别打了,我再也不敢了!”
…
傻柱和易中海被送到了医院。
易中海症状较轻,抢救过后很快就没啥事儿了。
傻柱还在急诊室里抢救。
路过的病人和探望病人的家属,在走过易中海身边都皱起了眉头。
好大的猪骚味儿。
他们纷纷捂着鼻孔,躲得远远的,就跟躲瘟疫似的。
易中海只能满脸尴尬的杵在那,站也不是,坐也不是。
傻柱正在急诊室里抢救。
易中海心里也在盘算着。
傻柱这次伤的不轻。
抢救的结果有两个,一个是傻柱脱离危险,另一个是傻柱没了。
如果傻柱脱离危险,人给救回来了,自己的养老人平安也算一件好事,等一会儿把医药费一垫,傻柱还不得对他感恩戴德?
只是傻柱这个性子,他得抽空好好调教一番。
别今天刚好被猪拱了,明天又被狗咬了。
如果傻柱命不好走了,何家就剩下何雨水那个小妮子,那么大的房子,一个小妮子住着没有道理。
易中海觉得他可以想办法,以一大爷的身份把房子从何雨水手里要过来。
想到这儿,易中海心里还是有点期望傻柱,不要抢救过来。
这时,急诊室红色的灯熄灭了。
一位戴着口罩的医生走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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