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明想要问大老虎,大不大不知道,看吴县令这作风,在沧州城多少应该也算的上是只老虎,只是可惜,马上老虎要成病猫了。
“谁,谁敢偷袭本官,都拿下,都拿下……”吴县令被这一下砸懵了,口齿含糊不清,胡乱的下达了抓人的命令。
“来人,把这个狗官的门牙都给敲碎了!”赵明冷冽的声音再度传来,沈逸不由微微的翘起了嘴角,姓吴的,活该你要倒霉,碰到赵明这么个要除尽天下贪官的直肠子。
说话间也不知从哪冒出几名侍卫,一人抓着吴县令的身子,固定起他的脑袋,另一人抽出长刀,刀柄狠狠磕在吴县令的脸上,顿时几颗断牙崩飞。
刚才还想仗势欺人的年轻人张成风,这会已经吓呆了,折扇也不摇了,呆滞地站在原地,片刻后才反应过来,大喊道:“愣着干什么!还不把这些反贼都拿下!”
大庭广众之下殴打朝廷命官,说是反贼倒也可以,那些吴县令带来的官差也才反应过来,拔出手中长刀,冲向了那两名收拾吴县令的侍卫。
两名侍卫不慌不忙,面不改色,其中一人迅速掏出一块令牌,示于一众官差面前,这些官差顿时屁都不敢放,左看右看,带着人手全都撤了。
“你、你们...”张成风见状大急,看看吴县令,又看看撤退的官差,见大势不妙,就想趁乱溜走,一直盯着他的周二虎二话不说,冲过去一把揪住了张成风的衣领,将他拽到了沈逸跟前,年轻人抬头的那一瞬,看见的是沈逸和善的笑脸。
这小子不过是个纨绔,沈逸更加感兴趣的是,方才张成风还提过一嘴,吴县令只是他嫡亲的舅父,而他阿爹,却是郡守府的推官。
乍一看,这小子的背景还真不小,难怪今日那般猖狂,看他这作风,他老爹估计也好不到哪去。
赵明转身进了客栈,后面侍卫又将吴县令跟张成风给拖了进来,殴打县令,这可是了不得的大事,不管赵明是什么样的人,肯定是他们这些普通人惹不起的人物,客栈的客人顿时做鸟兽散,一楼的大堂十几张桌子都空了出来。
赵明随便挑了一张坐下,冷声道:“朝廷给你权力,你就是这样使的吗!”
侍卫将吴县令像拖死狗一样的拖到赵明面前,吴县令此时已经满嘴是血,神志不清地说道:“你、你敢袭击朝廷命官,你该当,该当何罪...”
可怜的吴县令牙齿被磕掉大半,这会说话都漏风,可惜赵明并不会同情他。
“凭你也配!”赵明沉哼一声,从怀中掏出一块令牌,示于吴县令面前,冷声道:“你可认得此物!”
神志不清的吴县令,见了眼前的令牌,神智瞬间便清醒的,但同时,三魂七魄也吓飞了一半。
“大人!亲祖宗!您就饶了下官吧!下官一时糊涂!不,是一时失察!弄错了!”上一秒还在威胁赵明的吴县令,这会把头磕地砰砰直响,别提有多虔诚,真是把赵明当亲祖宗在拜。
忽然,空气中传来一股子浓浓的骚味,周二虎嗅了嗅,顺着来源看过去,却见张成风的身子下边,湿了一大团。
这时候,沈逸也终于看清了今天没看着的那块令牌,金灿灿的令牌上四个正楷大字。
“如朕亲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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