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百八十两!”周县尉大惊道:“沈大人,这,这!”
对沈逸来说二百八十两不过是几张银票的事,但对于普通且位低的周县尉来说,他一年的俸禄加上灰色收入,才差不多到这个数,一下要他赔这么多,哪拿的出来?
他又不是刘温,贪起来往死里贪!
“有什么问题?”沈逸笑道:“沈家的钱也不是大风刮来的,就是这样一点一点赚出来的,周大人不信,可以看看账本。”
如果说二百多两银子是“一点”的话,那他每天每月拿到手的俸禄,那就是连根毛都算不上了!
周县尉急急拿过账本一看,账本记得清清楚楚一目了然,今天该结的账,就是有这么多。
“周大人,看在同僚的份上,我可以让你慢慢还,我不着急,”沈逸笑道:“就当是买个教训,从我这买,好过在朝廷买,你说对吗?”
周县尉闻言愕然,周功一听只是扔了个石子就要费掉这么多钱,更是惊吓,心想就算回去,少不了也要挨一顿打了。
“怎么?周大人还是不愿意?”沈逸见周县尉半天不说话,出言问道。
“行!”周县尉哪敢不同意,费点钱,好过丢了前途,这可玩笑不得。
“我写欠条给你!”
“不用了,多麻烦,我还是信得过周县尉的。”
“写吧,写一张吧...”
周县尉带着周功走了,来的快去的也快,来的时候沉着脸,去的时候脸更沉了。
望着手里的欠条,沈逸无奈摇头,没见过这种强行给欠条的人。
沈逸将欠条随手交给阿福,高声道:“来,接着奏乐,接着舞!”
一众客人看完了戏,虽然听不清两人之间说了些什么,但看情形也觉得过瘾,尤其是那些富商们,更是对沈逸钦佩不已,做生意能做到这份上,人生无憾了啊!
周县尉将周功扯上马车,带回了家,一路不停,怒气冲冲的向着后堂走去。
为了不步上刘温的后尘,也是时候该让家中的逆子长长记性了。
“来人,取家法来!”周县尉冷声说了一句,便立刻有一名下人小跑着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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