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这几个老东西,怎么一个德行呢?你伙同常华仁、常文浩和常新民,做下那些肮脏勾当,难道不要有个了断?”
云尚目光犹如出鞘利剑,紧盯着他说,“何况还敢把我妹妹绑来成婚,你这个老杂毛,本来就该下地狱,我是来替天行道的。”
“替你妹,你个小杂种,毛都没长齐,敢在老子面前吆五喝六,你还真敢把自己当做个人物,你是活得不耐烦了吧?”
“你有本事就和十年前一样欺负我啊,我看你也就是一条穷凶极恶的疯狗,才能做出那些猪狗不如的事情,你好好反省吧。”
常克如还以为可以,把云尚随便捏呢,“我草泥马!你竟敢闯到我家里来胡说八道,看我今天不整死你!”
“我常克如就白来这世上一遭,别怪我心狠手辣,这是你逼我的。”
云尚嗤笑道,“有什么招数你尽管使出来,免得遗恨终生。”
常克如状如疯虎,从墙边抓了条长棍,仗着一身不错的武功,一招“横扫千军”,风声劲啸,虎虎生威。
那条棍朝云尚扑了过来,那气势有点咄咄逼人的味道。
尽管常克如把一条棍使得虎虎生威,可在云尚的眼里,就如小儿游戏似的,他们的差距,根本无法描述。
他们根本就不知道,云尚的武功有多厉害,云泥之别都难以形容。
他如影随形,人如魅影,欺身到了常克如跟前,手掌如刀,轻描淡写地切向他握棍的手,一条棍“砰”的一声掉在地上。
云尚揪住常克如胸前的衣领,一只手轻轻地将他举了起来。
“老东西,你真是瞎了狗眼,还以为是十年前呢?你们对我家的所作所为,到现在是该清算一下了!”
“你们以为就这样可长期逍遥吗?做梦吧!”
云尚毫不客气,捏碎了常克如的四肢,老家伙一下子痛昏过去。
云尚眼神如刀的盯着常小军,令他全身如坠冰窟。
“你如果不喜欢她,你就不要把她绑来啊?你既然把她绑来了,你为什么不好好待她?我现在真想捏死你。”
云尚眼里寒光乍现,看着差点傻掉的常大强。
“你给我好自为之,我们之间还有账没算,想想是怎样对待我小妹的。”
云尚实在是没有忍住,挥手给了他两个耳光,他的头肿得跟猪头一样。
常大强手足无措看着自己老婆,在自己面前被云尚带走。
回到家里,从县城送来一车烟花爆竹,还有一应祭祀用品。
云尚的父亲,带着五个儿女,在一座长满了荒草的坟前,摆下香烛、三牲。
云峰和云飞,跟送烟花的人,把所有的烟花爆竹卸下摆好。
云尚跪在母亲坟前,心如刀绞,他磕着头,泪水无声地流下。
母亲啊,生前已经不能尽孝,是一个人子的千古遗恨。
惊天动地的炮声,惊动了云兴镇所有的人,谁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炮声刚刚停歇,就听到了凄厉的警笛声,不断的鸣叫着。
云兴镇所有的老百姓,都跟着警车,云集到了云氏家族云尚家屋前。
三、四十个巡捕,带着各种警具,甚至还有枪械,把云尚家团团围住。
“云尚,给我滚出来,双手抱头,快点滚出来!”
云尚一脸平静的走了出来,“你们这是干什么?谁是头,进来说话。”
“你就别想那么多了,赶紧蹲在地上,双手抱头,小心枪走火。”一个中队长模样的人,双手举着一把手枪,恶狠狠地说。
云尚耐心的说道,“哦,看来你就是当头的人?进来我有话说。”
“站住,别动,再动我就开抢!”中队长竟然拉响了枪栓。
云尚回过头,心想,这个中队长还真是不识趣。
所有巡捕,根本没看到云尚的手动过,中队长的枪,就到了云尚手上。
“为什么就不听我的话?你进来,我给你看一样东西。”
中队长看着云尚手上的枪,不敢违拗,只得亦步亦趋跟云尚进了屋。
巡捕和乡亲们,看到眼前的景象,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
云尚掏出一个证件,递给中队长,“你看清楚了?这事只能你一个人知道,除非是你上司问起才能说,要绝对保密。”
中队长点头如捣蒜,额头上沁出密集的汗珠,神情十分恐惧。
他拿回了配枪,走出来,一脸懵逼,对外面的巡捕吼道:“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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