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转眼,十月初十到了,这一天朱由崧向姚氏晨省之后,便驱车来到了城南的蓝毬场。
朱由崧还觉得自己到的比较早呢,结果到了才知道,朱凤漱和朱凤凝都已经到了。
于是,朱由崧上了北面的主楼,并把朱凤凝和朱凤漱请了过来。
甫一见面,朱由崧问道:“两位叔叔,今天会有多少人来看毬?”
朱凤凝得意的说道:“我这边大约安排了二十家来看毬。”
朱凤漱给出了一个比较保守的数字:“十五家左右吧!”
朱由崧想了想,告知道:“我这边请了衙前街唐家、府右街孙家等十五家的主事人,所以两位叔叔的客人,可能会安排不了对面的贵宾层了。”
朱凤凝和朱凤漱当即傻眼了,好半天后,朱凤凝说道:“我通知了唐家老二、孙家的老气,你把他们的家长都叫来了,他们还敢来吗?”
朱凤漱摇头道:“由崧啊,这就是你不对了,之前你还说福王府初来乍到,结果这下可把我们两个王府都压下去了?”
朱由崧解释道:“福王府的确是初来乍到,我邀请的哪些人,只是恶客罢了!”
“恶客!”朱凤漱龇牙咧嘴起来。“居然还有人敢当王府的恶客,好极了,且看叔叔我,今天帮你出气了?”
朱由崧冲着摩拳擦掌的朱凤漱笑道:“虽是恶客,也有用处,可别吓坏了他们!”
说到这,朱由崧解释道:“我名下有个福源号,搞了一种名为字花的搏戏······”
朱由崧的话还没说完,朱凤凝哎呀了一声,然后指着朱由崧说道:“那个字花就是福王府弄的,好家伙,都卖进西鄂王府了。”
朱由崧才不信朱凤凝现在才知道福源号的背后是自己呢,但他也没有揭穿朱凤凝的表演,只是继续说道:“我的意思就是赚一点小钱,可是这生意被人看上了,就闹得有些不开心了,不过,冤家宜解不宜结,再加上,我们正好要推广蓝毬,所以就想着把他们也拉进来。”
朱凤漱第一时间抓住了关键:“由崧的意思是,也要分他们一杯羹?”
朱由崧点点头,朱凤凝脸色大变道:“拉各家组织毬队,扩大比赛,这个我同意,但河南府这地界,还有我们三家王府镇不住的事情吗?干什么要分他们一份!”
朱由崧便给朱凤漱和朱凤凝讲了做大蛋糕的意义,然后问朱凤凝:“设想一下,如果整个河南府全境能搞一个蓝毬联赛,是怎么个光景?如果河南每个府都有蓝毬联赛,然后各府的胜利者,争夺全河南布政司的魁首,又是怎么个光景呢?”
一座金山银山就展现在朱凤凝和朱凤漱的面前了。
只是穷怕了的朱凤凝还是有些不愿意:“可是扩大到河南各府,只怕周王、潞王、郑王、唐王各支也要插上一手啊,这样,落到我们手里,也剩下不多了。”
现在三家王府在蓝毬赛事方面的股份分别是按福王府五成、方城王府和西鄂王府各两成半来分配,但要是新的玩家进场了,肯定会冲淡了方城王府和西鄂王府的占股比例了的,所以未雨绸缪,朱凤凝还是有些担心。
朱凤漱看向朱由崧:“由崧,既然你已经考虑到河南全省魁首的事了,总是有章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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