芸娘故事里的破绽实在是太多了,不过这也不奇怪。
写故事从来就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大多创作者总是会在故事中倾注自己对事物的理解和理念,以此来让故事按照自己想的方向前进。
施展幻术的人并不是一个讲故事的高手,在很多地方都是一笔带过。
别的不说,苏远和环儿生的儿子能考中状元?
苏远自己去都考不中!更别提他儿子了!
能考上秀才都是好的!
“芸娘,你听我说!你被人给骗了!他们骗了你啊!”
苏远说出了一个故事,一个和芸娘接触到的故事完全不同的故事!
见苏郎这么着急,芸娘连忙低声祈求他不要动怒,小心身体。
时至今日,芸娘已经分不清自己到底是怎么看这个自己曾经梦寐以求的男人,分不清自己对他到底是爱还是恨。
苏远开始讲述了起来:“一直到现在,我都还记得你!记得那天发生的事情!”
“那天我去你家,求伯父允许我娶你!”
“那个时候,伯父告诉我,只要我中了举就同意!可!可他们却敲断了我的一条腿!”
“呵呵...哈哈...一个瘸子!一个瘸子怎么可能中举?”
朝廷对官员是有要求的,而且还是非常严格的要求。
仪容仪表就是其中之一。
虽然不是没有残疾人当官的先例,但那些要么是世间少有的大才,要么身后有过硬的后台。
苏远一个普通人,连考场都进不去!
“这..这是真的吗?父亲他...他不会这么做吧?”芸娘有些尴尬的说道。
她轻轻的靠坐在门口,身子依着门框:“父亲他不是这样的人...”
“也许是这样吧!”苏远并没有马上给未来岳父扣帽子。
虽然未来岳父对自己很不满意,芸娘也对父亲不允许自己和苏郎成亲这件事情感到不解和抵触,但不论怎样那都是芸娘的父亲。
别看芸娘现在一副我要弄死所有人的模样,这只是她在极度愤怒的情况下做出的决定,并不是她自己真正想要的。
现在的芸娘就像是气头上被火上浇油的人一样,哪怕明知道这件事情会让自己心里难受,但反而她就是要去做这件事情。
苏远继续说道:“没过多久,我就收到了你成亲的消息。那时候我想去找你,但却连门都进不去!”
“后来,我成了乞丐,小镇上的人也针对我。我只能在街头乞讨,在泔水桶里翻找食物......”
“有几次,你在逛街的时候我见到了你,可我...现在的我又怎么能去见你呢?”
“呜呜呜呜...”
说着说着,苏远埋头痛哭了起来。
坐在门外的芸娘只觉得心痛!
原来在自己不知道的世界里,苏郎受了这么多苦!
原来这么多年来,苏郎一直都是爱着我的!
“苏郎,我...我来带你回家了!回我们的家!”用袖子将眼眶的泪水抹干,芸娘站了起来,想要推开门将苏远带回去。
之前以为是苏郎背叛了自己,那既然苏郎没有背叛自己,还爱着自己。
那就从头再来吧!
将那些害了自己的人全都杀死,然后和苏郎一起从头再来!
这么想着,芸娘手上微微用力,随着她的动作,老旧的木门发出吱呀吱呀的摩擦声。
只要推开门,就能见到苏郎了!
光顺着被推开的木门照进屋子里,给黑暗无比的屋子带来一丝光明。
“别!别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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