班长把自己的手贴在了风无的额头上，手很冰凉，想让人捧在手里哈口热气。

“为什么？”

“有些人小时候发烧过就会忘记一些事情。”

“班长你知道我的能力是什么吗。”

暮舒瞳拿出了自己的小本本，似乎极为认真地想要记录下什么。

“是什么？”

风无也没有理会班长手里的动作：“绝对记忆，一种可以记住许多别人无法记住的事情，包括各项细节，我都能将他们完好无损的保存在脑海里。你既然能被校长带到这里来也应该是听过他们对我的简短介绍。”

“一种让人又爱又恨的能力啊。”

“为什么？”

“只要你愿意你就可以记住所有你希望记下来的事情，背书啊背知识点啊多好啊，那些快乐的事情美好的记忆你永远也无法遗忘。”班长的目光有些憧憬，你能在她的瞳孔里面看到如若救赎般的光芒。

“但如果你做了什么错事让你无比悔恨的话，你就会带着这些悔恨与痛苦度过后半生吧？你想要忘却他们，可你的大脑却每天都在定时提醒你不要忘记那些过往，想想就觉得有些可怕。”

班长缩了缩身子，伸出手来又弹了下风无的额头：“所以不要忘记和班长相处的这些时光啊。”

“嗯........”

“班长每天都很快乐哦。”

“我每天都很快乐，因为我每天都在喝快乐水。”

班长拿着幽怨的目光瞪了瞪风无，轻轻叹口气：“你觉得你现在心跳正常吗？”

“身体各项机能都还好。”

“那就先开始测试吧。”

“你来当记录员？”

“错啦，是志愿者！”班长拿笔帽敲了敲风无的肩膀，“准备开始测试吧，原装P12不搭载任何枪械配件，标准弹匣。”

风无拿起那把手枪，力量收放自如，肌肉自动帮助他调整到最佳的体态，枪口锁定住50m远的枪靶。

“开始吧。”

“砰！！！”

枪声连续不断地响起，连贯的枪声甚至让班长在那一瞬间产生出了风无手里拿着的是一把突击步枪的错觉。

当火光停止跳跃而硝烟缓缓上浮时，整个过程仅仅只用了不到五秒钟。班长看向大屏幕，上面反馈出来的数据显示........

“全部十环！”

17发子弹全部聚集在圆环内，近乎是以平行的弹道营造出了一片堪比冲锋枪扫射的弹幕，却全部压在了一个点上。

班长频频眨动眼睛，长长的眼睫毛好像能刮起一阵晚风，一动不动地看着风无。

“嗯.......班长怎么了？”风无第一次被一个人长时间这样的注视着。

“好厉害哎风无，虽然知道你已经可以正面独自重创墨菲斯托了，但亲眼见到你实战训练后反而更惊讶了啊。”

“五十米远的距离，还是室内环境，这个成绩其实并不意外。如果是在室外九十米远的位置乃至于更远，那就必须考虑到更多，风速，湿度，枪身的稳定........”

“明白了。”班长点了点头，在表格上画了个勾记录下数字，“要测试一百米远的位置吗？”

“.........可以吧。”风无思考了会儿最终还是决定点了点头，“正好，我也想看一看我的极限在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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