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夫列尔?把他的皮剥了,回国时给加夫利尔送去,让他认认。”
两名土著士兵一左一右将军需官架起来,向着军营中间的空地走去。
“放过我吧,将军...总统..”
塔桑·安纳并没有理会那个该死的军需官,反而很有兴致地邀请加布伦茨和施塔迪翁一起观看行刑。
在军需官的尸体前,塔桑·安纳宣布:
“任何为墨西哥而战的人,都是墨西哥的公民。
任何墨西哥的军人,都是我塔桑·安纳的士兵。
所有的公民,所有的士兵都享受相同的待遇。
没有人可以瞧不起你们!如果有,那么我塔桑·安纳第一个不放过他!”
塔桑·安纳享受着众人的注视,他喜欢这种当英雄的感觉。
这次的战斗,让塔桑·安纳损失了一半的物资,他不得不撤回圣安东尼奥。
其实他手中还有大约一万支步枪,这是当时从奥地利购买的淘汰品,但是他始终有一种守财奴的心理,他并不想将这些枪发给士兵,而事到如今他也不得不这么做了。
回到圣安东尼奥修整的这段时间,塔桑·安纳兑现了他的诺言。
他将全圣安东尼奥的黑奴都解放了,并且划给了他们一些德克萨斯人遗弃的种植园,给他了他们体面生活的保证。
但是塔桑·安纳要求这些黑人家庭必须为他而战,每个家庭必须派遣一名成员加入他的军队。
一个全新的黑人步兵营被组建,第一任营长是迭戈。
所有的黑人都得到了军服,一支燧发枪和二十发子弹。
塔桑·安纳的部队,将在一个月后再次北上。
维也纳。
以托马斯医生为代表的医师协会,向斐迪南一世皇帝发出了抗议。
他们认为医生的手是神圣的,而要求医生洗手是一种无礼的行为,如果皇帝坚持他的无礼要求,那么全维也纳的医生都将罢工。
科罗拉夫伯爵和梅特涅亲王都很好奇,皇帝陛下和弗兰茨·卡尔大公这两兄弟为什么和一群医生过不去。
摄政议会第一次征求了皇帝的意见。
“那些恶心的家伙,想要把他们身上恶心的东西,弄到我身上!我是皇帝,我说这不行!”斐迪南一世吼叫着。
科罗拉夫伯爵和梅特涅面面相觑,心想八成是哪个医生把什么脏东西弄到了皇帝身上才让皇帝有如此大的火气。
他们决定先逮捕最近给皇帝看过病的医生,把皇帝的怒火平息了再说。
“如果议会做出决定,就是把女王本人的死刑判决书送到她面前,她也不得不签字。”
但是这种事情在此时的奥地利绝无可能,摄政议会先想到的是平息皇帝的怒火。
而随着逮捕令的签发,之前还沸沸扬扬的医生罢工事件瞬间消失了。
就连那位托马斯医生也回到了自己的工作岗位上,每天见人就高呼“斐迪南一世万岁”,生怕被秘密警察逮捕。
弗兰茨为此还特意收集了一大堆证据,他准备和全维也纳的医生来一场辩论,甚至还请到了教会拉偏架。
当然他也做好了被当成疯子的准备,毕竟历史上第一位提出洗手法的医生就是被同行当成疯子殴打致死的。
然而随着调查深入,弗兰茨愈发地怒不可遏,他觉得那位“平民杀手”非死不可。
根据托马斯医生助手的证词,托马斯医生每次为贵族看病之前都会用酒洗手,而为平民看病则不会。
这并不是医疗事故,而是谋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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