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锦衣卫指挥使骆养性,叩见圣上!”
“臣锦衣卫指挥同知刘应袭,齐国昌,叩见圣上!”
“臣锦衣卫指挥佥事,李若链,黄涪,叩见圣上!”
乾清宫,东暖阁,在锦衣卫指挥使骆养性的带领下,锦衣卫堂官们纷纷拜道。
外面更是还站着十几位没资格进来面君的锦衣卫千户,这次整个锦衣卫大小头目,都被宣召了过来。
“骆养性,若朕没记错,你祖父骆安,父亲骆思恭也都曾执掌过锦衣卫吧!
而你本人更是自先皇登基之初,便一直在执掌锦衣卫,至今已有十余年了对否?”
朱慈烺端坐在龙案后,并没有让五人平身,而是目光灼灼地盯着骆养性。
此刻五人都有些紧张。
见这位昔日的太子殿下,虽然年幼稚嫩,语气神态却尽显天子威仪,骆养性一时也猜不透他这话是何意。
但皇权交替,先表忠心总不会错,于是拜道:“皇恩浩荡,臣家世受蒙阴,臣感激涕零,愿为陛下死而后已!”
“哦!是吗?”
“原来你还知道骆家世受皇恩,那为何执掌锦衣卫十余年,却只知贪赃枉法,勾结内外,欺上瞒下,混淆圣听?
如今大敌当前,更是不惜私通闯贼,为之内应,难道你以为那闯贼进了京,你骆家还能继续享受这荣华富贵,高官厚禄吗?”
朱慈烺说到最后一拍龙案。
心里冷笑不已。
这骆养性哪怕稍微用点心,大明的局势也不至于沦落到这种地步。
当然,这和崇祯自己刻薄寡恩,性格多疑,也有很大的关系,但这骆养性后来投靠满清,依然罪该万死。
“陛下,冤枉呀,臣对陛下对大明一片赤胆忠心,日月可鉴,岂敢勾结反贼,做出这种大逆不道之事?”
骆养性吓的亡魂直冒。
原本他以为小皇帝召他们前来,是想要拉拢人心,稳固皇位,可看这架势竟是想要动他。
那贪赃枉法,勾结内外,欺上瞒下也就算了,可他又不傻,岂会私通反贼?
其余四人也皆是大惊,知道今日的事儿怕不简单,跪在地上一动都不敢动。
“哼!此乃你写给那李闯的亲笔信,相约到时打开西直门,带闯贼入城,铁证如山,你还敢狡辩,真当朕也如先皇那般被你轻易糊弄吗?”
朱慈烺拿起边上的一封信,重重的拍在龙案上。
“陛下,臣真的没有勾结那反贼李闯,定是有人污蔑构陷于臣,望陛下明鉴啊…”
骆养性见朱慈烺说的有鼻子有眼,看着那封信急的满头大汗,一边拼命的磕头,一边辩解。
也只以为是谁在栽赃陷害于他。
朱慈烺却没时间和他啰嗦,也不想啰嗦。
冷哼一声,直接道:“来人,将乱臣贼子骆养性,及其党羽刘应袭,齐国昌,黄涪,拉出去枭首示众!”
话毕,八名锦衣卫大汉将军立即就冲了进来。
“陛下,臣冤枉呀,不关臣的事呀…”
“陛下,臣对大明对陛下一片忠心耿耿呀…”
另外三人是一脸无辜,怎么也没想到陛下突然就将他们打成了骆养性的党羽,急的是大喊大叫。
“陛下,就算臣有罪,也应先交由刑部庭审…”
骆养性同样没想到,这小皇帝竟要当场杀他,丝毫不给他辩解机会。
同样也未想到,这小皇帝刚登基,又值此危局,就敢直接大肆清洗锦衣卫高层。
四人的配刀进宫时就已交出,此刻哪怕想反抗,也有心无力,直接就被大汉将军们拖了出去。
可怜骆养性执掌锦衣卫多年,人脉势力遍布朝野,谁承想遇到个根本就不按套路出牌的皇帝。
直接宣布罪行后,审都没审便直接下杀手。
一旁的王承恩同样被朱慈烺的果断狠辣惊呆了。
而仍跪在地上的李若链则大气都不敢出,浑身都被冷汗湿透了。
看着指挥使大人与三位上官被拖出来直接斩首,外面等待的十余位锦衣卫千户,面面相觑的同时,亦是心惊胆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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