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警的警察一听武平鹤的名字,赶紧和牛局汇报,电话这才打到了麦芒那里。
秦池听说老爹报了警,打也不是,骂也不是,气的直跺脚,一直给牛局打电话,牛局就是不接。
秦母发情的时候被秦父一顿削,兴奋劲过去后,可不干了,吵不明白,就要动手。
秦父的原则是只要不带绿帽子,对媳妇还是能忍则忍,夺门而出。
红豆几人连闯红灯带超速,五十分钟的路程半个小时就到了。
车前是红豆麦芒,车后是乔梁、关鑫,石心石意在家保护曲奇。
乔梁把身体躲得远远的,可关鑫的大腿还是随着车辆的颠簸无意中总碰到他的腿,一路上心里都很烦恼,总有些吃亏的感觉。
车子停到秦家武馆门口,麦芒已经联系了牛局派些警察帮忙,见警察没到,让大家在车上等一会。
乔梁非要下车放风,红豆叮嘱他,别靠近武馆大门,秦家在汤县盘踞多年,也不知道里面有多少高手,会有危险。
“我就门口看看,不进去。”乔梁见武馆门口两座大石狮子嘴里塞着小广告,无聊的摘了下来,抬腿骑在石狮子上看了起来。
这时,在武馆大厅好不容易把媳妇甩开的秦父,怒冲冲的出来,见到有个不开眼的年轻人敢对自家的风水石狮不敬。
出手就是一阶“束缚”,把隔着两米远的乔梁凌空抓住,捏着脖子就往武馆屋子里拽,边拽边喊:“来人啊,把这个小犊子给我扒层皮!”
红豆见乔梁遭到突然袭击,来不及下车,摇下车窗,对准秦父的背影,心之所念,“迷惑”神力掠出,涌进秦父的神识。
秦父顿时呆住,松开了乔梁,转身跑到石狮子跟前,抓住石狮子侧面的双腿,用尽浑身力气,“嗨”的一声大喊,把近吨重的石狮子举了起来,马步扎了起来,把石狮子坐到了自己头顶。
有个武馆弟子听到秦父喊叫,推开大门一看,“我去,老馆主这是练的什么功?教的不是鹰爪功么,怎么自己练上铁头功了?”连忙去地下室喊秦池。
乔梁此时捂着脖子跑到车附近,红豆和麦芒也下车来。关鑫张罗的欢,看到真要打仗,腿有点突突,咬咬牙下车躲在麦芒身后。
秦父纵有神力,举着吨重的石狮子也有点上喘。
他神识不清,看人都是双影,被“迷惑”了也不忘替自家武馆做做宣传,对几米外的红豆四人,卖弄的喊道:“这八个娃娃,你们看老夫身体如何?”
话没说完,秦母在屋内追了出来,双手端着从武馆架子上摘下的扎枪,对准秦父的屁股就是一枪,噗呲一声,秦父疼得“哇呀呀”怪叫。
“神力”没过,石狮子还不能松,秦父只能硬挺,扎枪入肉三分,血溅得满屁股都是,往外一浸,跟女孩子姨妈来了,卫生巾侧漏了差不多。
秦母拔出扎枪,立在地上,冲秦父就开骂:“你身体好个屁!三分钟热血都够不上,银样镴枪头的废物!”
另一个弟子见状又去地下室喊秦池,秦池听说父母又干起来了,无奈的叹口气,对畏畏缩缩在卧室角落的武平鹤说:“抓紧给我精算一下,一会我回来找你!”
“大哥,给我件衣服啊,这么冷也没法算啊!!”武平鹤哆哆嗦嗦的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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