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营之中又一次沸腾,年近30的老许脸上乐开了花。
赌注,彩头什么的本来就是个玩笑,军营本就沉闷,说出来好让大家乐呵乐呵。
阿河愿赌服输,对父母以及姐姐说了提亲的事,没想到二老和姐姐都没有二话。
让老许尽快来提亲。
这一问才知道,阿河和老许是多年的兄弟,时常来他家喝酒。
家里人早就见过老许了。
两人之间好像早就有点那么个意思了,只是老许是个闷葫芦,一直不说。
借着打赌彩头的事,打了个哈哈。
没想到,阴差阳错,促成了此事。
这次,老许可不止是花半年俸禄的四成了,如今变成小舅子的阿河给老许塞了不少钱。
毕竟自己姐姐风光大嫁一回,不能委屈她。
阿河打趣道:“姐夫,咱两这关系,何必借用赌注这事呢?”
老许严肃道:“不敢说啊,咱老许穷光蛋一个,怕委屈你姐。”
“那这次怎么又敢了?”
“升官了啊,咱老许如今是小旗了,高低也是个官了,富裕了不少。”
阿河奇怪道:“那要是军师算错了,你还就一辈子不提亲了?”
“军师不会算错的。”老许笑道。
酒宴开席,宾客盈盈。
来的都是些士卒,那些大官老许请不来,也够不着他们,他本想给姚军师送个请帖,红包什么的。
只是,这么大个人物,老许没敢去请。
酒桌上的一位士卒道:“咱军师可了不得啊,算准了蓟州的状况,一番突袭,杀的他们是丢盔弃甲。”
“更算准了遵化,密云一定来降,不得一兵一卒,就得了两城的人马。”
“当真是神机妙算啊。”
“可不是咋滴。”另一位士卒符合道:“我听说另外几位主将,都坐不住了,要出兵。”
“军师神机妙算,让众位将军也是佩服至极。”
一位络腮胡的士卒道:“好家伙,那日的炮火映红了半边天,老子点炮捻子的手都激动的抖了。”
竟然还有位现场说法的,士卒们不由好奇,“军师当时什么样?”
“意气风发,脸色淡然,全然不像16,7岁的人。”
姚予初听说军营中,有人用他打赌,拜托丘福查了一下。
得知了赌注和彩头的事,又拜托丘福查了查这个老许。
老许已在军营中多年,多次随大军出征,作战经验及其丰富,按理说,这么好的履历怎么着也不应该是个小旗。
打听了才知道,老许是个闷葫芦,不懂官场上的这些弯弯绕。
人家让他去哪,他就去哪。
多年的军功也就烟消云散了。
军中多年,经验又这么吩咐,姚予初起了让他和小虎一同统率虎贲近卫的念头。
想到这,姚予初道:“小虎,备礼,去喝喜酒。”
姚予初的到来,让酒宴鸦雀无声。
众人不知所措,军师怎么来了?这么大的官,这还是第一次这么近距离的看大官。
酒宴上的异常,吸引了老许的注意,他一时也打不定主意了,军师,这这这,是来问罪的?
自己拿他当赌注了?这可如何是好啊?
“都别愣着啊,夹菜啊,喝起来。”姚予初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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