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母亲二十五,女儿十七岁,怎么都对不上号。
估计是捡来的。
只是,能捡到十个吗?
估计不可能!
“子期,那以后你得叫这位夫人岳母。”
“这难道不应该吗?”赵邃看着他。
陈安旭:“那好吧,夫人既然识字还想抄书赚钱,看在子期的面子上我可以给你个不错的价格,这样吧,你抄十张我给半两银子怎么样?”
“多谢这位小公子,我绝对不会让你失望。”申云婳淡淡一笑。
半两银子,三两银子就可以修补房子了。
早知道她不用辛辛苦苦编草鞋了。
“申姨,以后你抄了书可以让莪带过来。”赵邃说道。
“行。”
陈安旭对赵邃道:“子期,我有些功课想请教你。”
申云婳道:“子期你去吧,我先去卖草鞋和野味。”
“那申姨慢走,待会儿我们一起回村。”
申云婳出了书肆,在街道的空位处摆上自己编的鞋子,不出意外的话全部被卖光了。
然后她背着空了的背篓去了布庄。
县城的布庄比镇上的大,出手也阔绰,三十方帕子给了她四百五十文钱,又去酒楼卖野味,兔子六十文一只,野鸡四十文一只,两只兔子和一只野鸡一共卖了一百六十文钱,加上刚才的草鞋和帕子有半两多银子。
沉甸甸的钱让申云婳心里充满了爱。
“先生,佳味楼的菜真好吃,我下次还来。”
“行了,你先生我也没那么多钱,今天带你们来开开荤,下次可就没这机会了。”
这声音有点熟悉。
申云婳本来不打算理会,可谁让这声音是她的任务目标呢。
没错,前方就是那个叫江鸿儒的。
得来全不费工夫!
申云婳抬头,果然,一个穿着朴素的男人带着两个半大的小子过来。
那半大小子其中之一还是与她有过争执的那个,名字叫什么不清楚,说她的鞋子卖的贵,后来跑没影了。
“怎么是你!?”忽然,前方的少年看到了申云婳。
“谁?”江鸿儒疑惑地看着他的学生。
“先生,她,就是我跟你说起的那个抢钱的女人,一双草鞋卖十五文钱,怎么不穷死她!”
少年名叫鸣柯,是江鸿儒捡来的。
性子冲动莽撞,喜欢和别人起争执,让江鸿儒无比头疼。
江鸿儒严厉批评他:“我跟你说的道理都读猪肚子里去了,谁让你这样说一个辛苦劳作的夫人的?”
“先生。”虽然每次先生都很生气,但鸣柯还是第一次看到先生这么生气。
“行了,还不快向这位夫人道歉。”
江鸿儒躬身作揖:“夫人,学生莽撞,让您受累了。”
“这位先生客气了。”申云婳露出一个算计的笑。
好呀!
这少年真是个助攻。
她还以为和江鸿儒没认识的机会,这不就来了?
申云婳询问:“先生看起来儒雅端方,可是哪个学堂的教书先生?”
江鸿儒很难相信她竟然不生气,心里暗道她是个温顺贤良的女人,连忙道:“夫人说错了,我本一山野村夫,不值得称一声教书先生。”
“我家先生通读各类书籍,学问深厚,比起学堂的教书先生都不遑多让。”鸣柯不愿意了,他立马为先生正名。
“是吗?”申云婳笑了起来:“先生既然学问深厚,可否答应我一个请求?”
“你想干什么?”鸣柯戒备地盯着她。
“夫人想说什么?”江鸿儒并没有立马答应。
申云婳缓缓开口:“是这样的,我的两个儿子已经到了读书的年纪,我看先生是有真才实学的人,要是先生愿意教授他们,我可以给先生与学堂一样的束脩。”
接近任务目标从两个儿子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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