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大茂眯着眼睛不知道在想什么,反正肯定没憋好屁。
阎埠贵没上前,毕竟占不了便宜,万一傻柱出头,自己骂不过他,还得生一肚子气。
啪!
罗侯转过身来,一巴掌拍掉抓着自己胳膊的手,俯视盯着刘海中的眼睛,语气阴冷。
“第一,我叫罗侯,不叫二傻子,再敢叫我憨猴,牙给你打飞!
第二,我家老爷子和老太太对我教育的很好,你要是再敢出言不逊,牙给你打飞!
第三,犯官瘾打你家孩子去,别特么恶心我!再敢跟我炸刺,牙给你打飞!
第四,首都这么大的地不够你摆官架子啊?还敢找我麻烦?你不就是街道里为了管理,在四合院设立的协管员么?
怎么?你这个为人民服务的人民公仆要骑在人民脖子上拉屎撒尿啊?
你也不在地上撒泡尿照照镜子,你配当官么?
看你现在这模样,当官了也是个祸害。
你知道官怎么当么?
好家伙跑我这耍威风了,你脸怎么那么大呢?
就你这品德败坏的人还长辈?你当谁长辈?
你也就是你仨儿子的长辈,老二老三一天三顿打,快被你打死了吧?
你想当全院长辈,你是想把院里的人都打死么?
你这样的人能让谁尊重?
还长辈?我呸!
我告诉你刘海中,我尊敬你你就是二大爷,不尊敬你,你就是个屁!
最后做为邻居,好心给你提个醒。
父母不慈儿女不孝,你和媳妇偏心眼子,小心到时候没人给你们夫妻俩抬棺材板子!”
“你大爷的,小兔崽子要翻天,光福光天给我打!”
最后这话太刺激,刘海中急眼了,胸膛起伏不定,大饼脸都扭曲的不像人了,像炒饼,这时正好看到老二老三这两个儿子在罗侯身后,喊了一声自己也冲了上去举手打罗侯脸。
刘海中的二儿子刘光天三儿子刘光福刚才就已经偷偷跑到罗侯身后,本来就是想揍他一顿。
之前他们俩因为欺负罗侯可没少被傻柱打,这回傻柱离得远,根本顾及不到这边,所以老子一发令,俩人顿时就冲着罗侯后背和腰眼子冲了过来。
啪!啪!啪!
周围的人大部分都是看热闹的,没人院子上去拦架,刘海中小心眼,万一被他记恨呢。
“敢打我兄弟!?”
何雨柱不一样,立刻就从家门口冲了过去。
还没等他到场呢,就听到砰砰砰三声闷响,然后就看到刘家三父子都变成了滚地葫芦,哭爹喊娘,都失去了战斗力。
“兄弟昨天听你打架我还没见识到,今天算是见识到了,你是这个!”
何雨柱这回不着急了,减慢步伐笑呵呵走到罗侯身边,竖起了大拇哥。
“诶?猴子你怎么打你二大爷啊,不管怎么说他可是长辈,你说说他就行了,怎么能动手打他?快看看他伤的怎么样?要是重了你可得陪医药费和误工费!”
易中海这时从角落冲上来对罗侯一痛数落,然后就去看哭爹喊娘的滚地葫芦刘海中了。
罗侯在厂里打架还是今天早上他遇到上厕所的刘海中特意告诉他的呢。
目的就是为了让刘海中收拾收拾罗侯,间接教育傻柱要尊重长辈。
他可还要靠傻柱养老呢,怎么愿意傻柱被罗侯带坏了。
本来还以为刘海中能收拾罗侯,没想到反转了,刘家三父子被收拾了。
罗侯没搭理他,收拾好洗漱物品回屋,然后去外边买了早餐就去了轧钢厂上班。
一天结束后,罗侯和组长去了斑秃副厂长办公室。
“呀,小罗来啦,快坐快坐。”
斑秃副厂长见到罗侯倒是挺高兴,可能是因为昨天组长给的报告吧,反正对罗侯的到来挺热情的。
罗侯和组长落座后,组长报告了罗侯今天的工作量。
“厂长,您知道他今天干了多少么?他一个人一天就连装带卸将近三百吨货,而且您看他的样子,一点事没有,简直就是在世项羽!”
“哦!真的么?”
斑秃有点不信。
“千真万确,我亲眼看着他从早上干到晚上的。”组长赌咒发誓自己说的是真的,绝对没说假话骗人。
“那我可得看看咱们轧钢厂的在世项羽了。”
斑秃副厂长真的认真的看了罗侯一分多钟,不知道犯什么邪,然后从桌子上的文件袋中取出一份文件。
“小罗过来看看吧,这事你的任命书,刚从人事那取回来,为了这事我了摊了不少人情进去,你可得对得起我的付出,将来我有事你这位在世项羽可得帮忙啊,以后可得安分点,咱们现在是一天船上的人了。”
“好说好说,厂长有命,不敢不从。”
罗侯笑容满面,满口答应。
斑秃副厂长也笑了,指了指他。
“行了,都下班了。赶紧回家吧,我家你嫂子的菜估计都做好了,有机会来来我家做客。”
“行,有事您招呼。”
罗侯看仔细了任命书,不是伪造,工资流水和装卸工的那份合并到了一起,这才出了办公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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