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家,一家三口正坐在桌前吃饭。
“雨水,哥明天就要走了,你给我再喝一杯汽水呗。”
何雨柱抱着小丫头道。
“一杯一杯又一杯,你都喝了我四杯了。”
小丫头伸着四根小指头,把头摇的跟拨浪鼓一样。
何雨柱道:“才四杯,你可是有两瓶,再说汽水喝多了容易尿床,你不记得你去年就是因为喝多了汽水尿床的吗?”
“都跟你说了好多次了,那不是尿床,是出的汗,汗,汗!”小丫头就跟踩了尾巴的猫一样,叫得非常大声。
何大清看着何雨柱,翻着白眼摇了摇头,就这情商,也就怪不得舔了秦淮茹一辈子,人家也不给他生一个。
“都画地图了,还是汗?”
“你今年已经八岁了,马就一年级了,要是还画地图,学后就要被同学笑话。”
何雨柱继续揭小丫头的伤疤。
小丫头把何雨柱推开,提着剩下的一瓶汽水来到何大清傍边坐下,把汽水递给何大清,“爸,你帮我打开。”
何大清把瓶盖在桌沿一磕,把打开的汽水放到何雨水面前。
“爸,你喝汽水不,我给你倒一杯。”
何雨水抱着汽水问道,小眼神剜了何雨柱一眼,“就差没说,就不给你喝,气死你!”
“爸不喝,别听你哥的,睡觉前个厕所就不会尿床了。”
“要是晚被尿憋醒了就去厕所,不敢就把爸叫醒。”
何大清摸着小丫头的脑袋道。
到了七八岁还尿床,一般只有一种可能,晚不敢去厕所。
他前世的大伯就是,六岁那年不敢厕所,直接蹲在床头角落拉屎,成了人生中一个永远被人取笑的污点。
“爸说了不会尿床。”小丫头对着何雨柱做了一个鬼脸。
吃完饭,何大清端着一个搪瓷缸,拿着一把蒲扇往前院走去。
阎埠贵已经把开会的四方桌摆好了,看到何大清到来,立马笑着道:“何管事,你做的那鱼真是太好吃了,一块鱼片我能下两碗饭。”
接着指着首位置道:“何管事,你坐这。”
何大清把搪瓷缸往桌子一放,坐了下来,问道:“老阎,都通知下去了吗?”
“都通知了,您放心,我已经交代了,大家说了,听从你的指示,毕竟这鱼不能白吃。”阎埠贵笑着道。
“何管事,你这手艺简直绝了,那鱼做的太好吃了,不愧是谭家菜传人。”
“何管事,你那鱼的做法能不能教教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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