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大东次日醒来休整一番,便往琴棚走去。
时间渐渐走远,汪大东已经不能对剧情的细节百分百操控了,他记得好像小洁拿着他母亲刀鬼的金丝线去破坏雷婷的金丝线的,但具体时间又说不准确。
或许就是近两天吧。
汪大东挺随缘的,反正后路他已经铺好了,过程什么的他也不必事无巨细地跟踪。
毕竟若是要完美地救赎那个谁一家子,必须得让他们三个人真正的、耐心的听听彼此的心里话。
那父亲我行我素,自己认为对的便强加于孩子,甚至有些家暴的倾向;那个谁不愿意面对事实,总会逃避;小洁已黑化,要让自己的哥哥与父亲尝尝她的痛苦。
谁也别说谁,各打五十大板吧。
汪大东来到琴棚的空地,见一群人围着琴棚,雷婷却怒气冲冲地撇了众人离开了。
“雷婷?发生什么事了?”汪大东堵住雷婷的去路,问道。
“让开!”
汪大东让了个身位,但却从后面一直跟着她,说道:“是小洁污蔑你了?”
雷婷一怔,这才想起来面前这位可是顶着“猥亵小洁”罪名在身的汪大东喔。
“怎么?想来你现在在心里偷偷笑我吧。”
雷婷刚说完,汪大东便已经在她的面前。面对着汪大东近距离的凝视,雷婷道:“怎样?让开!”
“笑你干嘛?我那么相信你,刚开始就说是小洁污蔑你的。”
“你那么说,刚好是因为你自己也是被小洁污蔑的吧?”
“啊?不是啊,以前我不就很相信你吗?倒是你,总是怀疑我嗳。”汪大东倒打一耙。
“走吧,去散散心。”
“谁要去啊?”
汪大东耸了耸肩,自顾自地道:“好吧,看来你不想帮助那个谁,也不想洗脱不属于自己的罪名咯?”
听到这话,雷婷只好跟跟屁虫一样跟在汪大东身后了。刚好,她刚刚一怒之下离开了,其实也并不知道该去哪里。
怎么说呢,有些失望吧。没有人信她,还有中万钧那货竟然说她打了小洁。
二人来到终极一班的天台,雷婷已经非常不耐烦了,道:“走了这么久,就是来这里?”
“不然呢?会当凌绝顶,一览众山小,高处不胜寒。”
“哇,你国文好好喔。”雷婷阴阳怪气说。
“其实个星期我就见过小洁了,我还特别唱了首歌给她听。她放弃了通过伤害自己让别人痛苦的方式,而选择了像现在这样纯粹地让那个谁与她父亲痛苦。”
“小洁破坏你钢琴的目的,想必你也明白。你们终极一班说好听一点叫讲义气的小团体,说不好听的其实不过一丘之貉,玩党派的。那个谁只要背叛了你,就是背叛了终极一班,那他自然无法在终极一班里生存。”
雷婷没好气地说:“你不是天天呛我,我怎么看你过得好好的?”
“谁让我是十年前终极一班的老大呢。”汪大东话还没说完,像是感应到了什么,立马转身向楼梯口那里喝道,“谁?”
自然没有声音传来。
但有个纸飞机却径直往雷婷掠去。
汪大东很轻松地接了它,也不用看,不在意说:“看来她是来警告你不要和我走得太近了。”
雷婷一把抓过纸飞机,打开果见面写着:king,这是警告。请远离霸凌的人!!
“你经常收到这信?”
“嗯,这两天时常有吧,总说什么让我自首,要来审判我啥的。和你还挺像的,忤逆了你,就会被同学们拉去剩死门去接受惩罚。”
“都什么时候了还在这里开玩笑?为什么不……”雷婷没有说下去,汪大东在班级里受到排挤不说她是罪魁祸首,但起码与她有关。
“不向你说吗?说了有啥用呢。”
“你难道不是终极一班的同学吗?”
汪大东摇摇头,笑说:“我可不承认我是这样的终极一班的同学,我说过了,我就是终极一班。我在哪,终极一班便在哪。”
“安啦,其实我已经知道『『不存在的学生会长』是谁了,等那个谁的事情解决了,我就去找她算账。”
“可是,『不存在的学生会长』会惩罚你,让你成为高校届的笑柄吧?”
“无所谓咯,她最好不要先手,不然的话我就不客气了。”
……
接着汪大东又向雷婷说,让雷婷把琴棚附近的护卫给撤了,他已经引导小洁他们到时候会在雷婷琴棚空地将这事解决了。
对于雷婷询问的方法以及汪大东究竟要干嘛,汪大东表示他想“表现个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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