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将军,大事不好了!”夜间值班的军士连滚带爬地闯入宴会厅。
“好酒!”抱着酒坛子美美痛饮一口地张飞,醉眼朦胧的看着忽然闯进厅中的士兵,“何事?你是来陪吾饮酒的么?”
看着满堂醉倒的徐州官吏,张飞不屑地说:“都是一帮娘们,才喝几口便醉倒在地。”
“将军别喝了,醒醒。”进来的军士看到张飞这般作态,急了!
“城中火起,曹豹那厮叛乱了!”
“什么?”原先醉意甚浓的张飞,听到此言,酒意瞬间消散大半。
强撑着一半清醒一半糊涂的脑袋,快步走到他跟前,揪住他的甲衣。
环眼圆瞪暴喝道:“你刚才说什么,某没听清,你且再说一遍!”
此时饮酒过度的张飞模样颇为骇人,怒发虚张,环眼圆瞪,眼眶四周通红一片。
那军士那是陶恭祖旧部,何尝见过这等情景。
吓得腿都软了,说话都有些不利索。
“将军,城中四下火起,曹……曹豹那厮反了!”他嗫嗫嘘嘘,腿间隐现湿意。
“直娘贼,某不过鞭打了他几下,他便怀恨在心,竟敢起兵叛乱!”张飞咬牙切齿地一把丢开前来报信的军士,那军士直接被他甩出去一丈远!
“快去叫醒某的十八燕骑,令他们即刻整装与我前去平叛。”
军士听了,领命连滚带爬地出了厅中。
“兄长临行前特意嘱托不许我饮酒,如今若是因饮酒丢了徐州,某的罪过大矣!”张飞环视厅中一干醉死的官吏,面色羞惭,“某吾颜面见兄长矣!”
不过,在这之前,某定要宰了曹豹这厮!
十八燕骑很快来临,张飞快速马直奔城门而去。
夜间寒风来袭,令他阵阵酒意涌的头脑清醒不少。
出得衙署,张飞发现外面的情况比军士汇报的还要严峻。
州城四面火光冲天而起,四下喊杀声一片。
“仅仅是曹豹一人起兵叛乱,不可能有这么大的变故。”张飞此刻才觉得问题大发了,“难道是袁术分一只奇兵偷袭?”
“不管情况怎么样,眼下控制住城门最为紧要。”心中打定主意,张飞连连抽打坐下马匹急速前进!
与此同时,吕布已抵达徐州城下。
他远远便望见城门洞开,城下则站着一人一骑。
“吾夺了大耳贼徐州,投奔之辱今夜还已!”
他放声大笑,倾泻胸中多日郁闷。
当下!
他不再犹豫,统率三军奔袭前行。
曹豹在城下等候多时,见远处已出现星星点点。
知晓吕布如约来临。
正在整理着装,准备迎接时。
吕布连同他统率的军队如旋风般来到城下。
曹豹看到这一幕,惊地目瞪口呆。
好半晌才说出一句,“不愧陶公昔日赞曰,温侯当今勇武之士也!”
吕布看到曹豹的反应,心中更为得意。
当即曰:“某率急军先入州城衙署,汝率降军在此等候迎接高顺的陷阵营。”
“届时,看到侯成、曹性,你将城门守备权交予此二人即可。”
言罢,吕布向州城衙署疾驰而去。
行至半道,张飞隔着老远便见一骁将疾驰而来。
看他的装扮与身形,很是熟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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