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等着你。”看了一出好戏的钟卫扬声喊道,周宁学着夏三元之前的模样,趾高气扬地把化人场大门关上。
“做的不错。”张道悉颔首而立,示意钟卫把白小天待到楼上疗伤,转头看向景瑜,“以后遇见高序列的修者,不要逞能。”
景瑜摸了摸后脑勺,明白自己刚才有点上头了,不过看见白小天一瘸一拐走向二楼的背影,他又觉得如果不这么做,恐怕白小天会受更重的伤。
“咳咳咳,有我们在,不会让同僚被欺负的。”年轻男子咳嗽道,表示他已经在夏三元和他的随从身上留了暗手,从今往后三个月的时间,每逢刮风下雨他们的骨骼都会疼痛难忍。
“这不就是风湿病嘛。”景瑜蹦出一句话,随后又觉得不合时宜,哈哈一笑想要揭过去。
“这叫让他们提前感受人间疾苦。”年轻男子和景瑜相视而笑,一切尽在不言中。
张道悉拍了拍景瑜后背,指着三人互相介绍起来。
来者是卧龙城另外三区守夜使,景瑜早就认出了何元化,他猜测蒙面女子就是黄云筝,但对不断咳嗽的年轻男子却不熟悉。
“敢问是黄守夜使吗,您这扮相……”
景瑜望着蒙面女子,半天也没想出合适的形容词,只能随口说了句:“仙子落了凡尘间,半遮半掩美娇容。”
“哎呀……”黄云筝娇羞地跺了跺脚,轻纱下面的面庞肉眼可见的通红起来,口中喃喃自语:“他,他怎么能这样,真是羞死人了。”
景瑜被这番操作给震惊住了,他没想到那个提刀砍飞僵的女汉子,在白天的时候竟然是一个无比害羞的形象。
“这……”景瑜一时间不知道说些什么,反倒是年轻男子替他解了围。
“云筝就是这样,别介意。”
年轻男子说罢,对着景瑜行了抱拳礼,自我介绍道:“我乃城西守夜司路志安,你就是首尊的徒弟吧?”
路志安说罢,捂着口鼻开始咳嗽,胸膛猛烈起伏,片刻后手掌带出几滴殷红血液,被他用纸帕仔细擦拭干净。
“看看人家小路,来我这了就知道保持干净,在瞧瞧你们,打乱的桌椅都不知道回归原位。”
张道悉指了指何元化和黄云筝,后两者默不作声的开始归纳大堂里面的桌椅。
景瑜算是看出来了,除了居于皇宫没见过面的那位守夜使,剩下三人加上张道悉,没有一个正常人。
一个爱洁癖,一个肺痨,一个在白天不敢以真面目见人,另一个看似正常的,但到了夜间就成了疑心病患者。
合着守夜司除了自己没一个正常人啊。
嗯?
为什么自己会情不自禁的开始毒舌吐槽。
张道悉几人可不知道景瑜的胡思乱想,若是他敢说出来,定会遭到一通毒打。
收拾完大堂以后,几人来到后院的焚尸房,那里还有一具被挖空五脏的和尚等着他们分析案情。
周宁率先推开木门,三名守夜使见到焕然一新地焚尸房,纷纷露出好奇的表情。
景瑜看他们这样,挺着胸膛介绍起来,随后指向放在履带上面的尸体,把昨晚的经过再次说了一遍。
听完讲述,三人均是沉默不语,最后还是路志安抬起手指,准备从尸体上面找到答案。
他的指尖点向和尚额头,声音清冷幽长。
“你是怎么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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