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如此,钟卫也没有任何嫉妒心理,概因景瑜在被诡怪包围的时候,选择了跟他并肩作战,而不是单独带着路真的尸体先走。
景瑜的做法虽然违背了原先的命令,但却让钟卫的心里暖暖地。
“师父,我不累,等把这件事情解决了,有的时间睡觉。”景瑜面对张道悉的关心,摸了摸后脑勺有些不好意思。
“行吧,那就在这坐会儿。”张道悉看着景瑜,摇了摇头也不强求。
谁曾想,其他三区的守夜使还没到达,先来了一群不速之客。
“钟卫,有人看见你昨天在梨园看戏,现在有件案子要你协助调查,跟我们走一趟。”
嚣张的声音从门口传来,一个身穿暗蓝色长服,腰挎钢刀,脚踏黑色短靴的年轻人趾高气昂的走进大堂,身后还跟着两名穿着褐黄色衣服的皂隶。
“找我的?”钟卫从拱门处伸出脑袋,看见是六扇门的人,顿时感到一阵晦气。
年轻人扭过头看见钟卫在后面,顿时气不打一处来,觉得自己没有准确找到位置会在手下面前丢了面子。
“你他娘……”
“咳。”
张道悉咳嗽一声打断年轻人的话,随后端起桌面上的茶水轻轻抿着,似乎觉得自己嗓子不舒服。
“哟,没想到首尊也在这里。”年轻人摆出拱手礼,动作极其随意,根本没有把张道悉放在眼里。
“你是何人?”景瑜皱眉问道,年轻人的嚣张态度让他很不爽。
“鄙人六扇门衙役,夏三元。”年轻人高傲地说出自己的名号,同时抬了抬下巴用鼻孔对着景瑜。
景瑜被他这样的动作给气笑了,上个敢这么做的人,还是小时候的张虎跟张豹。
“夏大人,他就是我们要找的另外一个人。”一名皂隶恭敬地拿出画像递给夏三元,心中不由觉得这次他们能立大功。
“哦?那就一起带回去。”夏三元露出感兴趣的眼神,挥了挥手让身后皂隶上前拿人。
景瑜皮笑肉不笑地坐在椅子上面看着两名皂隶,他倒希望这两个人能够上来,这样他就有了动手的理由。
两名皂隶被景瑜这么一看,心中没由来地发怵,想要抬腿却发现怎么也走不动道。
正所谓,两眼睁睁若郎星,头端审势更分明,点前顾后疾如电,展动周旋似转轮,临场对敌人难近,全在双目练得清。
景瑜光是坐在那里,就体现出非同一般的气势和威力,震慑住皂隶的同时更是让夏三元心中一慌。
皂隶支支吾吾地不敢上前,夏三元心中同样犯怵,但他又不能在手下面前丢了份子,眼珠急转下刚好看见白小天的身影。
“嘿,你这个六扇门不要的废物,在这抬尸体开心吗?”
夏三元的话让白小天脸色一阵青一阵白,朴刀刀柄被他紧紧握在手里,正要发作之时,却听见张道悉开口说话。
“三元啊,是你父亲让你过来的?”张道悉将茶杯放在桌面上,平静地看着夏三元,语气听不出喜怒。
“这是我自己的事情,跟我父亲没有关系。”夏三元解下腰间钢刀,抽出一小截,颐指气使的说道:“我看你和我父亲同朝为官,卖你一个面子。
这两个人今天我们必须带走,你们这个殡仪司下属部门最好别不识抬举。”
张道悉听闻这话同样被气笑了,越过夏三元看见几个步入大堂的人影,手指连抬都懒得抬。
“就念在我和你父亲同朝为官的面子上,你们谁能让他们不见红的被抬出去,这个月俸禄翻倍。”
景瑜四人眼睛顿时亮了起来,磨刀霍霍地看向夏三元。
刚进入大堂的几人虽然还没搞清楚情况,但听见张道悉的话后立马把出口堵住,一副今天谁也别想走的表情。
夏三元面对步步紧逼的众人,紧张地把钢刀抽出来,示意两名皂隶挡在前面,色厉内茬地说道:
“我爹是夏峰,你们敢动我一下试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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