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者要远弱于前者。
朱元璋只是长叹一口气。
太子说的,他又何尝不明白。
可这些年,朱元璋是再三地叮嘱。
打天下容易,坐天下难,让部旧安分守己。
可真正听的人,没多少。
朱元璋摆摆手。
“标儿,去,把中书省的杨宪叫过来。”
朱标闻言,拱手说道。
“是,父皇。”
他清楚地记得,杨宪是刘伯温的弟子。
……
次日。
慈宁宫西苑。
朱柏依旧穿着自己的皇子服饰。
那身翰林院的小号官袍,他是不想再穿了。
穿着就没有过好事!
来到翰林院前,朱柏稍微有点犹豫。
生怕里面翰林站好,等着他。
他探出头,看了一下。
院子里倒没站着人。
往来的翰林也是脚步匆匆。
由此,朱柏才放心地迈步。
向着书楼的方向走去。
可刚走到门口,就听见里面熟悉的声音。
是王艮。
朱标没急着进去,而是在门口偷听着。
书楼内。
王艮拿着一本书。
眼前的翰林,超过了翰林院的半数。
“诸位,心学可是和理学相悖的。
你们可想好了,研习心学可没这么简单。”
起初研习心学的王艮等人,只不过是翰林的半数。
如今书楼内,聚集的翰林少说也有四五十人。
是翰林院的大多数人了。
“无妨!整个翰林院都是湘王殿下救下来的。
吾等何惧看一本书?”
“对,此前我对湘王殿下多有误解。
如今才幡然悔悟。
湘王小小年纪,就有如此胸怀和胆气!”
“是啊,吾等想要看看,湘王殿下的心学。
究竟为何物?”
闻言的王艮点点头。
继续介绍着自己手中的书。
“湘王殿下贯彻的,乃是心学内容。
此书乃是记录湘王殿下,为吾等解答心学的记录。
吾等咱将其暂称作,传习录。”
书楼外的朱柏,只觉得纳闷。
自己什么时候,回答过他的问题了。
每次不都是无视吗?
很快,书楼内的王艮,就开始诵读。
没听过心学的翰林,纷纷竖起了耳朵。
“问:何为心学?
先生曰:心即理也,天下又有心外之事,心外之理乎?”
然后,王艮就开始讲述最初学习心学的故事。
“那日我问先生,心学有何用?
先生只是唤来茶壶,让我手持空杯,并往里不断投以热水。
吾起初愚钝,不知所措。
手指终被溢出的热水烫伤。
其后才了然,先生手中之茶壶,乃世间之欲望。
吾所持空杯,乃是吾等自身。
先生是想通过此举,来告诫我等。
心学,乃是让吾等明了内心的学问。”
王艮对于朱柏的称呼,也变成了先生。
这番话说完,众翰林纷纷称好。
“彩!
世间多少贪慕名利之人,宛若手持茶杯,不知溢出之水灼手!”
“好学问!”
相比于六部,翰林院多是清流。
比六部之官吏,更能接受为官清廉的学问。
可书楼外的朱柏。
对此表示,自己很不能接受。
他无法想象,整个翰林院都在学习心学的场景。
里面的人,是越听越明了。
外面的朱柏,却是越听越心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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