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两人越说火药味越浓,到最后,刹不住了,发展成了干架……
赵书春扑向傻柱,傻柱躲开了。
可赵书春发疯一般乱扑乱抓,傻柱总有躲不过的时候,刹时脸上多了几道血痕。
他也火了,不想再躲再让了。论打架,他整个胡同无敌,更不用说身为女子的赵书春了。
很快,赵书春就被他掼在地上了。
哪知,赵书春发起疯来,可真够不管不顾的!
只见她紧爬几步,一把就抱住了傻柱小腿,然后,张口就咬了下去!
傻柱吃痛,叫道:“哎哟!你属狗的!还咬人!”
“道歉!”赵书春张口吐出两个字,接着又咬了上去。
傻柱火气、倔劲一上来,根本不想道歉,就去抓赵书春的头发:“你给我松口!”
哪知他抓赵书春的头发越用力,赵书春咬得也越用力。
傻柱腿上甩也甩不开,用手扯头发也扯不开,真的拿赵书春一点办法也没有。
总不能用另一只脚去踢人家,用拳头砸人家头,把赵书春往死里打吧?!
他戾气没那么重!
正在僵持间,忽然一个浑厚的中年男声传了过来:“书春,我不在家,瞧你都干了什么!快放开!”
听到这个声音,赵书春明显地一颤,很快松开了嘴,转头叫了一声:“爸!”
来人正是赵书春的父亲,红星轧钢厂检修车间书记赵宇书。
赵宇书只是淡淡地看了傻柱一眼,傻柱就赶紧把抓着赵书春头发的手放开了。
“爸,傻柱说我们家的坏话。”赵书春说道,间接也在解释她为什么这么做。
赵宇书没理傻柱,而是板着脸教训赵书春:“只要自己行得正、坐得端,会怕别人的闲话!”
“傻柱说我可以,但他说妹妹们的闲话,就不行!”赵书春试图争辩。
“人前莫论是非,人后不道长短,我是怎么教你的?”赵宇书瞥了傻柱一眼,说道。
明眼人都听出来了,这是有点指桑骂槐的意思,傻柱自然也听得懂,他嘴巴动了动,没出声。
“你还不起来,快给柱子哥道歉!”
赵宇书训完赵书春,抬头向傻柱微笑道:“孩子不懂事,咬伤了柱子你。回去我会好好说她,你要不要到医院看看?医药费的事情不用担心。”
事情到了这,把赵宇书都惊动了,傻柱能说什么呢?
赵宇书是四合院里最大的官,也是轧钢厂的官,虽说不直接领导他,但也是领导不是?
再说了,这事是他先挑起来的,他也不能说完全没有错。
想到这,他赶紧忍痛说道:“不碍事,你看,血都没流。”
赵书春嘴上是没有血迹,真到了有血迹的地步,他小腿上的肉早就被咬了一块下来了。
“还是去看看吧。”说完,板着脸看向赵书春:“还不起来,跟我回家!”
“爸,他还没有道歉……”赵书春还是不甘。
“你咬伤了人,人家要你道歉了吗?赶紧起来,跟我走,不然我要动家法了!”
赵书春无奈地站起来,狠狠地瞪了傻柱一眼,跟在了赵宇书后面。
赵宇书边走边向围观的众人说道:“不好意思,各位街坊邻居,孩子不懂事,吵着大家了。”
“没事赵书记,时间还早。”
“傻春挺懂事的,不能全怪她,是傻柱先挑事的。”
“傻柱那是自作自受,怪不得傻春。”
……
一些见风使舵的人,这时赶紧出来“主持公道”。
只是刚才,他们在哪儿呢?怎么不站出来?
叶胜一句话都没说,不过,他心中很是好奇:这老子都出面了,赵家的人怎么还不见一个人影?难道,她们就这么不待见她们的傻大姐?
要知道,她这口气,可全都是为她们出啊!
由于怀了这个心思,他不由得随着回前院的人,跟在赵宇书背后,向前院走去。
过了月亮门,见赵家的人大都站在站口,不过,只有一个女孩迎了上来:“姐,你没事吧,我想到中院看看你,姐姐们不让。”
“姐没事,只是不能为你们出口气,姐心里有愧。”
“跟一个傻子呕气,我们不也成了傻子了吗?!”一个戴着眼镜、中学生打扮的嘲讽了一句,转身进了屋。
“二姐说得是,本来没事,大姐这么一闹,反而有事,让大家更笑话我们家了。”
说话的是一个穿工装的少女,两只眼睛即使在夜晚,也显得黑而亮。
她正打算也转身回屋,不知为什么,向月亮门那边看了一眼,就停止了脚步。
待大家都进了屋,她又向月亮门那边看了看,这才进屋。
叶胜不是傻子,不过,他也猜不透那位穿工装的少女,为什么注意上了他。
经过这么一闹腾,叶胜回屋只看了一会儿书,就上床歇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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