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俞秋叶正站在他旁边不远处,右手里拿着手术刀,那上面还留有鲜血;左手拿着一小块皮状物,只是那物事血淋淋的,很是瘆人……
“秋叶,你……还好吧?”叶胜问道。
“我只是做了我该做的事。”俞秋叶冷冷地说着,将皮状物扔在破桌上,“这小小的惩罚只是开始,我说过,冒犯我的人,我会阉了他!”
说着,就向史可埌走去。
史可埌此时惊惧无比,只见他一个翻身,竟然跪了起来。
“我错了!我混蛋!俞大夫,你饶了我吧!”
说完,他竟然磕起头来。
俞秋叶像是没听见没看见史可埌似的,依旧向他走去,同时吩咐叶胜:“帮我把他按住了,我要正式阉他了!”
叶胜不忍拒绝此时的俞秋叶,先忍着恶心,捡起史可埌的内裤,把他的嘴堵上,然后坐在他腿上,狠命按住了他。
忽然,他灵光一闪:还没进来时,听史可埌威胁俞秋叶的那些话,不像是一个初犯说的。
难道史可埌不止一次干过**的事?
此时,俞秋叶的手术刀已经要下刀了,只是她觉得没戴手套有些恶心,这才停刀。
她刚起身,想去找块碎布垫一垫手,却被叶胜叫住了:“秋叶,先别急着阉,我有话问他。”
叶胜说完,把塞史可埌嘴的内裤松了,狠狠地道:“你也看见了,俞大夫就要动手术让你成太监了,你怕不怕?”
史可埌眼泪鼻涕直流,点头如捣蒜:“怕,我怕,求求你们,饶了我吧!”
“要饶你也不是不行,不过,你要如实回答我的话。”
史可埌一阵犹豫,叶胜见了,脸上露出可惜的神情:“唉,本来想帮你的,你自己把机会错过了。”
史可埌见俞秋叶手垫着破布,已经蹲了下来,吓得大声求饶:“我说!我说!别动刀啊!”
叶胜连忙制止了俞秋叶:“秋叶,先听听他怎么说。”
俞秋叶很不情愿地停了手。
史可埌松了一口气:“你问吧。”
“我想,你以前肯定糟蹋过别人吧?”叶胜紧紧盯着史可埌问道。
史可埌跟中闪过慌乱,否认道:“没有,这个真没有。”
“那我们就没什么可谈的了。”
说完,叶胜招呼俞秋叶:“秋叶,动手!要慢点割,也让他尝尝,被人那个的滋味!”
俞秋叶不待叶胜吩咐,一只手已经抓住了那东西一提,另一只拿手术刀的手就要下刀。
就在此时,史可埌嚎了一声:“我说!”
叶胜赶紧抓住了俞秋叶的手,制止她下刀。
“你赶紧说,说得越详细越好,不然,我可没法说服俞医生饶了你!”
“我说,我说,我糟蹋了厂里三车间的王招娣,不止一次……”
……
史可埌交代完后,叶胜站了起来。
哪知俞秋叶冷冷地对史可埌说道:“他饶了你,我可没说饶了你!”
史可埌听了,直叫屈:“叶胜,你答应我的,你不可言而无信啊!”
叶胜也不想俞秋叶再去动史可埌,弄不好给自己招来一个伤害罪,那就得不偿失了。
“算了,秋叶,把刚才得来的线索报给保卫处,也够他喝一壶的。我们就不要再伤他了,免得惹一身腥。”
俞秋叶咬着牙:“不行!”
“要不,你再割他一小块皮下来?”
“不要啊!叶胜,你说话要算话啊!”史可埌在拼命求饶的同时,将身子紧紧蜷起来。
俞秋叶看得眉头直皱。
史可埌这个样子,没有叶胜帮忙,她还真动不了阉割“手术”。
早知如此,刚才史可埌晕迷的时候,就不要只割了一点皮,把它连根拔起算了。
这么一耽搁,她的戾气也小了些,叫她再去弄晕史可埌,她有点懒得动手了。
就在他们僵持的时候,不远处传来了人声:“谁在喊救命?”
叶胜一听,赶紧凑在俞秋叶耳边:“应该是保卫处或护厂民兵来了,等下他们问起,你就说是在反抗的时候,为了自卫,才伤了史可埌。”
“我干么要说谎?”俞秋叶盯着地上的史可埌,脸上还是忍不住露出不屑和恨意。
“这样说能减轻责任甚至不要负责任,听我的,没错。”
俞秋叶刚才对史可埌可是恨意满满,恨不得剐了他。
待她伤了人,算是出了一口恶气,又被叶胜一番劝慰,戾气和恨意小了很多,有些平静下来。
再说,现在想再给史可埌做阉割“手术”,除了没有叶胜配合外,也是不能够和来不及了。
因为,已经有外人来了
想到这,她点了点头,算是答应了叶胜。
叶胜终于再一次松了口气,赶紧到门口迎接来人。
刚到门口,就见三束手电筒光已到了几十米开外,看起来速度很快,像是骑了自行车。
叶胜拿手电筒舞了几下,又喊了一声“救命”。
十几秒功夫,那三人就来到了面前。
“是你在喊救命?”领头一人问叶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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