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年轻时在南方呆过,南方毒蛇比北方多多了,所以医治蛇毒这一块,这一带还是很多人叫我看的。”秦叔说了一句题外话。
“秦叔,听说中了蛇毒要用什么抗蛇毒血清?”叶胜问道。
“你还知道抗蛇毒血清?”秦叔显然很意外,“那东西金贵,只有京城的医院有。”
“我也是在书上看到的。”叶胜掩饰道。
看来,这年代抗蛇毒血清还没有大规模普及。
“我看舒曼姑娘中的蛇毒不多,没发青发紫,肿得也不很厉害。”秦叔看着死蛇,皱眉道:“这条蛇成年了,按理说中毒症状不可能这么轻,就算叶老师吸了一部分毒液,也一样。”
“唯一的解释,可能是它前几天刚咬过动物,排过毒液,新生成的毒液较少。”
叶胜点点头,觉得秦叔分析得有一定道理。
接着,秦叔开了几副内服外敷的中药给李舒曼。
“本来是要叫我老婆子给舒曼姑娘切开伤口,挤出毒血的,可刚才叶老师已经冒险给你吸出毒液,这步骤也省了。这你要好好感谢叶老师。”秦叔对李舒曼说道。
“他……”李舒曼小嘴一撇,大概是想说出贬低叶胜的话。
不过,她到底还是没说,只说道:“知道了秦叔,谢谢你。”
两人走出卫生室,叶胜笑道:“现在应该不要叫我背了吧?”
“你要背我也不反对。”李舒曼狡黠地笑道。
就几步路,而且李舒曼也没大碍,叶胜可不想当冤大头:“不背了,再背我怕忍不住手会乱摸。”
李舒曼一听,红着脸一巴掌就拍过来:“你什么时候学这么坏了!”
叶胜笑着站着不动,让李舒曼在他背上拍了几下,“好了,赶紧走吧,吴婶该等着急了。”
回到吴婶家,少不了又是一番担心和慰问。
午饭吃过后,叶胜再一次回到映子林,把牛牵回了牛栏。
李舒曼自然是请假休息。
吴婶本来要照顾她的,却被李舒曼硬劝去出工了。
经过中蛇毒这件事后,叶胜隐隐觉得,李舒曼对他越发亲近起来。
晚饭后,她会跟叶胜一起回到学校,一起谈论文学小说、异常见闻以及才子佳人故事,这是以前所没有的。
叶胜也没有拒绝和不耐,毕竟长夜漫漫,有人聊天总比枯坐空房好。
叶胜虽不是大才子,但他来自信息爆炸的时代,又博闻强记,议论起来那是一套一套的,说起故事来更是跌宕起伏、催人泪奔。
虽然叶胜的故事又爽又白,但李舒曼还是被牢牢吸引住了。
有时他们还会提一瓶白酒,炸个花生米,边喝边聊。
好几次,叶胜都想酒后乱性了。
这种日子一晃就十多天过去了。
……
这一天晚上,他们聊完天后,叶胜跟往常一样,送李舒曼回吴婶家。
刚出学校大门,就见远处一幢房子处有手电筒亮光闪了闪,一个人影闪了进去。
“那幢房子好像是曹寡妇家吧,怎么这么晚了,她家还进男人。”
“是曹寡妇家。”叶胜点点头。
见李舒曼还在望着刚才出现手电筒光亮的地方,笑道:“怎么,你对寡妇和男人私会感兴趣?”
“谁感兴趣!”李舒曼瞪了叶胜一眼,“我看是你感兴趣。”
叶胜笑嘻嘻地靠近李舒曼,轻声道:“看他们倒不如看你。”
“你少来!”李舒曼嗔怒道后,撒开步子往前走去。
叶胜拿着手电筒跟在后面。
到了岔路口,叶胜停住了脚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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