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富贵的心情也是非常沉重,既要安慰儿子,又要接受现实。
想我许家一脉单传,真是造孽啊!到许大茂这竟然要断绝子孙。
“大茂,你看看这个。”
许富贵克制住自己的情绪。
拿出了那封经过几个人之手的信。
许大茂接过信,仔仔细细的看了起来。
脸色变得越来越难看。
“妈,这人会算呀,咱们都不知道我有这个病,写信的人怎么能知道呢?”
“是呀,儿子,我和你爸也觉得此事很是蹊跷,看来写信的人还是很了解你,这个人说你生活作风有问题,可能是怕娄家不当回事,然后就编排了个瞎话,故意说你患有不孕不育。”
许母分析的似乎有点儿道理。
对自己比较了解的会是谁呢。
许大茂又仔细辨认了一下字体。
“傻柱,没错,这就是傻柱的字。”
“原来这小子在这黑我,爸,妈,错不了,我认识傻柱的字,就是他写的。”
许大茂越说声音越大,此时,门外听墙角的几个人终于听明白了事情的前因后果。
“这个傻柱,也欺人太甚了点,”
“他这不是故意陷害吗?我现在就去问问他,”
许母恨不得立刻马把傻柱拎过来问罪。
“站住,瞎嚷嚷什么,还不够乱是吧,你问他能承认吗?弄不好这院子里的人都知道了,以后大茂还想说媳妇不?”许父果然精明。
许富贵又接着说:“小不忍则乱大谋。我们还需要从长计议。”
如果这会儿去找傻柱算帐,那无异于将许大茂不孕不育的事公之于众。
以后说过还会把姑娘往火坑里推。
……
娄母回到家,三言两语就把事情描述给了娄振华。
两人也是深深的叹了口气。
虽然还没把女儿嫁过去,但这件事对于娄家,着实恶心到了。
“我去趟轧钢厂,”
娄振华站起身穿衣服。
因为还有一间重要的事情要办。
轧钢厂里有很多人都在许大茂的嘚瑟中,知道娄晓娥要嫁给许大茂。
娄家收了彩礼,又退回去了,这多少有点说不通。
况且许大茂那一家子坏种,黑的也能颠倒成白的。
不明内情的人很容易被许大茂和许富贵给忽悠了。
许家的名声可以受影响,娄家的名声丝毫不能受到影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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